狂歌把他的台詞都搶走了。
倒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不對,是覺得很窩火。
說不出來的窩火憋氣。
煙在手指上轉了兩轉後,紀仲抬眼去瞧桌子對麵的女人。
女人在玩手機。
竟然沒有在等他說話。
這是完全不把這次談話放在眼裡。
紀仲胸口劇烈起伏著,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他平靜問:“你呢,你是怎麼想的?”
他是男人,他必須要掌握主動權。
狂歌聞言抬頭,望著他。
紀仲在她這認真嚴肅的目光下,莫名有點心慌慌。
他站起身,玩著手裡的煙,用高低來占據主要位置,無聲擺明他的居高臨下。
狂歌聳了聳肩:“實話說,還是挺爽的。”
“……”
紀仲整個人都不好了。
忍不住地在心底回想了一下。
他忘了昨晚的細節了。
不過,自認為他自己還是挺勇猛的。
要不然,她怎麼會有這樣的評價。
哼!
吊打女人,說的就是他醬紫的男人。
狂歌:“但我們兩個現在是姐弟關係,德國骨科什麼的,我覺得還是不能嘗試,太有損做人的形象。”
她歎了口氣:“我是覺得沒必要這樣子的,一次算是意外,掀過就行。”
“不過,介於你是第一次,你要是覺得需要我負責,我也可以非常真心真意地負責,給我們一個圓滿的結果。”
紀仲梗著脖子打斷她:“誰,誰說我是第一次,你才第一次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