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坐上小南的車,狂歌發覺,車上除了小南這個司機,就是她這個副駕駛的乘客:“彆的人呢?”
“啊?”小南不解:“什麼人?”
“同事啊,今天你生日,你不是請大家一起嗨嗎?”
小南捏緊了方向盤,緊張:“我,我就請了你一個。”
“哦……”
窩在狂歌懷裡的旺仔哼唧:“這是想和你來個燭光晚餐啊,說不準吃完蛋糕還會和你表白,然後在酒精的麻醉下和你醬醬釀釀……”
狂歌:“你說我現在下車來得及嗎?”
“彆呀,送上門的肉肉不吃白不吃,他身上氣運雖然比不上黑道大佬,可也不算弱,不吃多浪費。”
狂歌:“有十個位麵了嗎?到時候是不是升級,可以去那種高級點的打打殺殺的位麵,這種位麵裡談戀愛睡男人煩死了,再這麼下去我會控製不住我自己。”
“……”
旺仔心虛的很,聞言忙安撫她:“你是錘子啊,獨一無二的,控製不住自己那不就是笑話嗎,忍一忍,到了十個位麵就好了,你彆把這當折磨啊,你當成享受。”
它諄諄善誘:“人類沒你的頭腦,沒你的靈活手段,更沒有你的反應能力,你在這種世界就是為所欲為的王,任務之外,你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多爽啊。”
狂歌:“沒有征服毀滅的快感,沒有半點意思。”
小南見狂歌不說話,小聲問:“真真,你,你不開心嗎?”
狂歌的確不開心,現在這種生活不是她想要的,但她也不會牽連無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