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拌好,倒進池中,終於把裡麵的那兩個人淹沒。
黎南川這才滿意。
他拉著狂歌的手朝樓下走去。
“你父母那會,被車撞之前,也體驗過被水淹沒的痛苦,我親自動手,將水一點點的灌進他們的身體裡。你爸媽一開始求我放過你,後來,他們求我讓他們死。”
他抬手,摸了摸狂歌的頭,含笑的臉上,一臉愛惜癡迷:“我問他們,選擇要他們死,還是選擇要你活,你猜,他們是怎麼回答的?”
到了車旁,他彎腰,猶如紳士,幫狂歌將車門打開。
狂歌望著他,答:“我的生死,在我自己的手中,彆人決定不了。”
她彎腰,上車。
黎南川隨即上車,抽出濕帕,將他自己的手擦拭乾淨,這才又幫狂歌擦拭。
他手勁輕柔,猶如擦拭至寶。
狂歌盯著他的手,問:“他們會被丟在哪裡?”
黎南川頭也不抬,說:“與你父母親,丟在同樣的地方。”
狂歌的睫毛顫了顫,“阿南不知道你做的這些吧?”
黎南川:“是啊,他什麼都不知道,真可惜。”
狂歌突然無言以對。
她經曆好多個世界,遇到很多壞的人。
但無論哪一個,都沒有眼前黎南川,令她生出發自骨子裡的濃鬱戰意。
去往黎南川的彆墅又繞了大半個城。
進了彆墅,狂歌由黎南川帶著去洗澡。
“我自己可以。”
黎南川卻沒離開,伸手幫狂歌解著衣衫:“我很樂意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