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再醒來,已經是三天後。
還是那處,黎南川安置她的彆墅,沒有手機,沒有電腦,就連電視也是不能聯網的非智能機。
養傷的這段時間,日子平淡的像是白開水。
大概是怕她無聊,黎南川在處理黑幫的那些事情時候,並不避開她了。
就連領人回來談話,也都是有狂歌陪著。
狂歌的傷好後,又成了他手上的刀。
一把出鞘必帶血的大刀。
她的處事風格,像極了黎南川,甚至,她比黎南川還要凶殘。
黑幫這邊的大部分事情,如今大半都是她在負責。
電影《楊玉環》上映的時候,黎南川帶著狂歌去電影院裡看了。
黎南川笑問她:“是不是覺得當唐玄宗比楊玉環更有意思?”
狂歌:“電影而已。”
黎南川抬手,摸她烏黑長發:“真是長大了。”
晚上的時候耳鬢廝磨,狂歌躺在床上,照例縮著自己的身體。
她不敢讓自己體驗那種極致歡愉,隻能壓抑情緒。
她越是這樣,黎南川越是想要挑逗她。
後來忍不住,狂歌摟住他脖子,親吻他的唇,親著親著,淚流滿麵:“黎哥哥……”
所有聲音,都成破碎。
第二日狂歌醒來,黎南川並不在房間裡。
耳邊有細微的幾步可聞的細碎聲音。
狂歌幾乎是反射性的從床頭掏出槍捏在手中,起身快速穿好衣服……
剛一拉開窗簾,伴隨著乍然泄進來的燦爛陽光,還有全副武裝貼在窗戶上正準備破門而入的阿南。
兩個人,隔著玻璃窗戶,四目相對。
各自眼中,都是複雜。
下一刻,阿南身體朝外一蕩,蕩回來的時候,雙腳踢破落地窗撲在狂歌身上,將狂歌撲倒在地。
他一手捏住狂歌的拿槍的手腕,另一手按住她被玻璃渣子割破的白皙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