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盯著狂歌。
他眼眸黑幽幽的,盯著人的時候,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條巨蟒在盯著人,陰冷而又滲人。
狂歌不覺得自己這問話有錯,淡定回視他。
她看起來,像是個能被目光殺死的人?
真是無知!
君離緩緩開口:“橙汁。”
狂歌:“廚房裡沒有榨汁機,也沒有橙子,需要出去買。”
君離:“豆漿。”
“廚房裡沒有豆漿機,也沒有豆子,需要出去買。”
“紅茶。”
“沒有紅茶,需要買。”
君離勾唇,盯著狂歌的眸光加深:“廚房裡有什麼?”
“白開水。”
“那就白開水。”
“好。”
狂歌轉頭又進了廚房,打了一杯白開水給他。
然後無比自然地坐在了他的旁邊位置上,從茶幾上拿出遙控器,將電視打了開。
她身上這條裙子又薄又短,就是一件蠶絲睡衣。
坐在沙發上,頓時有種遮不住下麵的感覺。
狂歌一邊跳台,一邊問君離:“你這樓裡有我這身材穿的衣服嗎?來的匆忙,家裡人連衣服都沒給我備兩件。”
大概,家裡人也不覺得她需要換衣服,倒是已經給她備好了一副普通棺材。
君離瞟了眼狂歌的裙子:“沒有。”
“有手機嗎,我給家裡打個電話,讓他們給我送衣服來。”
君離沒說話,盯著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