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的精神力稍微一動,門和窗戶以及窗簾全部自動關上。
連屋子裡的燈也熄滅了。
狂歌:“……”
她被君離抱著扔在了床上:“我需要被子,還有枕頭,這麼睡覺,我明天就得生病感冒。”
沒有人回應狂歌。
黑暗中,她甚至聽不到這個房間裡有喘息的聲音。
但是,她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
那雙眼睛,幾乎要貼在她的臉上了。
窗簾合攏的嚴實,眼前一片漆黑。
狂歌什麼都看不到。
她是個精廢,更沒法感覺四周的狀況。
“君離,你在不在啊,我要枕頭和被子,沒有枕頭被子,我沒法睡覺!”
沒有人回應她。
狂歌閉眼,倒在床上,意外的是,頭下麵有了枕頭。
隻是這個枕頭毛絨絨的,她伸手一摸,毛好長啊。
不僅如此,也有所謂被子搭在了她身上。
一摸這所謂的被子也是有半尺長的毛。
狂歌打了個噴嚏。
緊接著,又打了個噴嚏。
她揉著鼻子:“毛離我鼻子遠些啊。”
毛直接被抽走了……
狂歌在神識中問旺仔:“這個君離,是怎麼回事?他會變形?原形是獸?這個位麵,好像沒有設置獸人這種世界觀吧?”
旺仔罕見地沒有回應她。
狂歌略一想就明白。
應該是,這個所謂的“君離”精神力太過強大,連旺仔和係統也都不得不暫避鋒芒。
很好,男人,你成功勾起了一把錘子的興致。
狂歌翻了個身,手上一摸就是毛。
她對著這黑暗好奇的問:“這麼大的床就是為了裝你嗎?你的頭呢,頭在哪裡?你身體,是不是和這張床差不多大?”
黑暗裡沒人回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