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架,一直從零點打到了天亮的時候。
窗簾外有了光亮的時候,君離嘭地一聲,栽倒在了床上。
狂歌也打累了。
連給君離補一腳的力氣都沒了。
君離一栽倒,她也栽倒。
兩個人睡到了中午的時候才終於清醒。
都是餓醒的。
各自肚子都在咕嚕嚕作響。
君離盯著狂歌:“我要吃羊肉片牛肉片雞腿鴨肉肘子還有你昨天買的那條魚。”
“好啊。”狂歌說:“我一個人做不出來那麼多,需要你當幫手。”
說是當幫手,但就是打下廚。
狂歌負責動刀動鏟子,而君離負責清理一切的肉食。
雖然君離做的多,而且一直在被狂歌指揮,不過嘗過狂歌的廚藝,君離做的毫無怨言。
兩個人,都對昨晚上的事情避而不談。
狂歌用豆漿機打了兩杯魚湯,味道很不錯,她在君離湊上來之前率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才把剩下的倒了一小盆遞給君離:“嘗嘗味道怎麼樣?”
君離哧溜一聲,一口就把盆盆裡的魚湯全部乾完。
狂歌:“……”
這家夥這種習性,還真是和獸不謀而合。
體積那麼大,吃多點好似也正常。
“這個彆墅沒有傭人嗎?”
“沒有。”
“那你以前,自己做飯吃?”
“不做。”
“啊?”吃的這麼多,不做飯,難不成天天喊外賣?
或者是去外麵的餐廳吃飯?
似乎,也合理。
結果,君離說:“不吃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