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搖頭。
狂歌:“搖頭什麼意思?”
君離盯著她:“知道太多是要被滅口的,你最好彆再多問。”
狂歌嗤笑:“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著對我滅口,你這是做的白日夢嗎?”
“……”
君離盯著狂歌:“你赤手空拳再厲害,也扛不過那些精神力的武器,更彆提機甲。”
他冷笑了一聲補充:“想要殺死你,很容易。”
狂歌也不生氣,而是問他:“你精神力是怎麼出現的?”
君離抿唇,不答。
狂歌:“是因為那隻獸,你才會出現精神力?”
君離突然起身,雖然麵無表情,可客廳裡的沙發茶幾桌子椅子,包括電視好似都在搖晃。
狂歌拉住他胳膊:“你精神力在失控邊緣?”
君離的眼中,暗紅色的幽光閃爍,他反手去掐狂歌的脖子:“聒噪!”
狂歌一個彎腰旋轉,後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
君離眼中暗紅光芒褪去,恢複正常,唇抿成一線,盯著狂歌。
狂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剛剛差點把我掐死,難道你不打算道歉?或者,你要辯駁你剛剛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君離抬起眼皮,冷冷盯著狂歌。
狂歌活了這麼多年,還真不是被嚇大的。
她朝君離勾勾手:“來,再來打一架,剛好吃的太飽,需要消化消化。”
君離聞言,後退了兩步,垂著頭,似乎是盯著地麵:“你出去。”
狂歌卻坐在了沙發上去,翹著二郎腿盯著他:“今晚我在這裡睡,要麼你和我一起,要麼你換個地方去睡!”
君離聞言抬頭,驚愕無比地盯著狂歌。
似乎想不明白,怎麼還有這種找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