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敢。”狂歌抬手拽住君離胸口衣服,把人拽到麵前,仰頭問:“怎麼,你有意見?”
“……”
她倒是一點都不凶悍。
雖然這身體修長高挑,但在高大的君離麵前,依舊顯得嬌小。
這般拽著君離,畫麵看起來其實有幾分小鳥依人的味道。
她聲音柔柔軟軟的,聽著也沒有半點殺傷力。
嘴角還噙著一抹笑容。
非常溫和無害的笑。
但,君離一點都不覺得她無害嬌軟。
他神經緊繃著,這女人的靠近令他隨時打算戰鬥。
不過表麵上,他當然不能認輸,瞪著她,乾脆利索的答:“我有意見。”
“意見被駁回,無效。”
“……”
她拽著君離的肩膀朝門外走去:“客廳太小,去院子裡能施展開拳腳。”
君離腳不動:“我不去,你無法命令我!愚蠢的女人,你最好把我放開!”
狂歌沒把他放開。
她拖著君離,就像是拖著一條人生無望的死狗。
哦,君離此刻,一臉絕望。
被人像是麻袋一樣拖著走,奇恥大辱!
他有必要在本本上再給這不知死活的女人記一筆。
他,他一定要讓她在死之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要,馬上把她乾翻,讓她哭著喊粑粑!
當然,這,僅隻能是他的想法。
這一架打的,令君離的精神力再次外泄。
不僅整個彆墅,就連整個城市的人們,都覺得今天特彆心慌慌,非常想躲在自家的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