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狂歌停靠在第一站的時候,所有女孩子不等她說話,一咕嚕全部都下車了。
回月亮築的路上,狂歌瞟了眼副駕駛位置的一人一狗,無語。
這掛一張死人臉做什麼!
“哎,美人們都要被你們嚇破膽了。”
君離:“我不屑嚇她們。”
狂歌翻了個白眼:“但她們就是被你嚇到了。”
君離:“所以我不愛行走在外。”
這就是他宅的借口?
狂歌:“說的好像你是個慈悲大善人一樣。”
君離抿唇沒有說話。
眼底,卻有些恍惚。
他覺得,他自己本來就是個正義人士。
不過這種念頭,馬上就飄飛的無影無蹤。
懷裡的狗子蹬開他跑向了後座,他鬆了口氣。
對狂歌又說:“晚上你不要和我住在一起了。”
他受不了這女人了。
狂歌斜睨了他一眼:“這麼快就喜新厭舊?我拒絕。”
君離:……
磨了磨牙,他沒說話。
倒是狂歌,又說:“話說我那些小姐妹,她們餓不死吧?”
君離:“小樓裡有管她們吃喝的傭人。”
“哦。”狂歌好奇盯著他,又問:“你和她們在一起,也是打架嗎?”
不等君離回答,她自言自語:“你真是太不憐香惜玉了,好好的美人都被你打壞,真是太凶殘。”
她眼睛燦亮亮的,唇角也上揚著,聲音越來越興奮,“我就喜歡你的凶殘,今天晚上,你要再努力點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