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的身體僵了僵。
但馬上,他沙啞的聲音又響起:“菲菲,你有沒有談過戀愛,有沒有,愛上一個人?你,你有沒有和彆的男孩子偷嘗禁果。”
他沒法用身體來行動,隻能在言語上誘惑這個暴力女人乖乖自投羅網。
偏偏,狂歌不按套路走。
她很認真地答:“上人其實並不是那麼有意思,上完了會腎虛精虛,有那時間,不如打架。”
“……”
他說的是很單純的喜歡人,這女人,她歪到哪裡去了?
原來,這還是個汙妖女!
他本來以為這家夥很傻很單純,所以才會把妖精打架變成打架。
現在看來,明顯不是……
沉默三秒,男人低啞的聲音又響起:“真的嗎?但是,但是我想體驗一下,我還從來沒體驗過腎虛的感覺呢,那一定非常有意思。”
狂歌:“啊,你真的想體驗?”
“嗯,很想,光是想想,就覺得非常有意思。”
狂歌重新站起來:“我來幫你體驗這種感覺。”
於是,大腦袋重新被按在了地上摩擦摩擦摩擦……
天快亮之前,狂歌拍大家夥那耷拉著的腦袋:“是不是很累很累渾身像是被壓路機來回碾壓了好幾次?”
她總結:“這就是腎虛的感覺。”
“……”
睡到中午,狂歌睜眼,沒再床上看到的君離。
她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下樓做了點吃的。
飯菜剛出鍋,君離從樓上下來。
狂歌問他:“腎虛嗎?今天燉了羊蠍子,補腎的,多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