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聳了聳肩,去了健身室鍛煉體能。
沒一會功夫,她發覺君離也進了健身室,就站在一旁,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大概是在研究她的招式。
狂歌的搏擊招式,雖然千變萬化,不過她自己其實並不看重這些花樣子。
她與人對戰,講究的就是錘子的本能:重和準!
見狂歌開始舉重,君離這才走過去,也坐在一旁的拉伸器材上,一邊拉伸一邊問狂歌:“你是和誰學的這些?”
狂歌:“自學。”
君離明顯不信這話,“季家肯定教不出你這樣的女孩子。”
要不然也不會把人塞到他這裡,他想了想:“你是媽給你留了什麼東西嗎?”
狂歌瞥了他一眼:“你覺得可能嗎?”
君離覺得,可能性很大,不過,他並不覺得事實是這樣子的,所以沉吟著,又問:“你是有什麼奇遇嗎?”
狂歌並沒有被他的話語引導,而是反問:“你呢,你有什麼奇遇?”
君離眸光暗了暗。
不過,想到以後他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女人殺掉,乾脆也不遮掩。
“我是有點奇遇。”
他半真半假的說:“以前當遠征軍的時候,有一次進入一片密林,我們那一隊,沒有人活下來。我掉進了一個地下岩洞裡,醒來的時候,身體就有了精神力。”
他說完自己的事情,這才又問狂歌:“你呢,你是怎麼回事?”
狂歌:“我那天來你這裡,路上摔了一跤,昏迷了三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我站起來的時候,我覺得我自己特彆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