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大半個晚上都在機甲室內研究這個機甲。
時間一眨眼,已經到了半夜一點,狂歌心頭一凜。
走出機甲室下樓。
意外地是,君離並沒有在臥室裡。
從二樓走到一樓,發覺君離和旺仔還在玩遊戲。
一人一狗聚精會神,似乎並沒有發覺狂歌離開,更沒發覺狂歌下樓走到了他們身邊。
狂歌的目光一直盯著君離。
這家夥,過了淩晨十二點,似乎也能保持他自己的正常狀態啊。
淩晨限製,看來並不是固定的。
敲了敲君離的頭,狂歌道:“半夜一點了,上樓睡覺。”
正在興致勃勃玩遊戲的君離聞言,臉色“唰”地一白。
他扔下遊戲機,起身大步就朝樓上走去。
狂歌以為旺仔會抗議呢,畢竟眼看遊戲都快要打贏了。
不過詭異的是,旺仔什麼話也沒說,也扔了遊戲機,一跳窩在了沙發上,目光幽幽瞟了眼狂歌和君離的背影。
君離幾步進入臥室,狂歌緊隨著他進入,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嘭地一聲被關上,窗簾也拉了上。
黑暗中,狂歌已經感覺不到君離這家夥了。
倒是那雙眼睛,又開始盯著她。
近的,好似沒有任何距離,就與她眼貼著眼。
狂歌張嘴,吹了口氣,然後一跳上床。
她落的地方沒有那隻獸的毛和身體。
大字型躺在床上,狂歌打了和哈欠,睡意迷糊地問:“我該怎麼稱呼你?”
沒有聲音回應她。
不過房間裡,出現了低低的粗長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