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狂歌繼續問:“你是九尾狐嗎?傳說中九尾狐特彆漂亮呢,九尾狐,應該絕種了吧,你真是九尾狐嗎?你乾嘛總待在黑暗中啊?黑暗多讓人壓抑,我一點都不喜歡這種黑暗。”
九尾低低歎息:“我也不喜歡。”
他重複著呢喃:“非常不喜歡這種黑暗。”
狂歌:“那你為什麼要待在黑暗中?你這麼強大,應該早就把君離的人格吞噬取代他才對,為什麼?你不忍心君離失去他自己的意識嗎?”
雖然這麼問,但狂歌卻是知道。
九尾至今沒有吞噬取代君離的意識,不是因為心慈手軟,而是這家夥不能。
獸的凶殘,她見識的太多太多。
果然,她這麼一說,九尾也順著她的話說:“是啊,不忍心他的意識徹底消散,畢竟,我幾乎是看著他長大的,他相當於我的親兒子了。”
狂歌替九尾擔憂道:“那你怎麼辦,就一直隻能這樣子嗎?”
九尾的滾燙的呼吸,又縈繞在了狂歌的脖頸耳際後麵。
清淺帶著熱氣的呼吸,每一次噴落都像是一種無意識的挑逗。
“有一個辦法可以不傷害君離。菲菲,我需要你幫忙,我很需要你……”
聲音漸漸地城,漸漸地就好似成了她耳際的呢喃,聲聲酥麻入骨。
狂歌:“我怎麼幫你啊?”
“你隻要,和我做男女最歡快的事情,就可以幫我……”
他唇湊近,在她的後頸處緩緩印下去:“菲菲,我很想,很想要你……”
聲音諄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