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也是那個封印他的家夥有意為之?
就是想讓氣運強大的人類來消磨他的意識?
狂歌得不到他回應,興致勃勃地,又說:“或者,君離是你的轉世,隻不過你有了前世的記憶,所有分裂出來一個自己。”
她都被自己的分析繞糊塗了。
九尾緩緩說:“不是。”
他才不是君離的轉世。
君離是他的死敵!
他如果想要意識不分散消失,就得奪取這個身體的主導權,把君離的意識碾壓打碎。
狂歌揉了揉他腦袋。
黑暗中的這個家夥,已經變成了人形。
這一揉,她像是這才發覺,驚訝問:“你,你的腦袋和君離的腦袋,揉起來怎麼不一樣?你的人身不是用的君離的嗎?”
“這是我。”
九尾對這個腦洞大有充滿了好奇的女人,格外地優待。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臉上:“我比君離更好看。我們九尾狐一族的美貌,人類無法企及。”
聲音裡,充滿了自戀。
狂歌摸著他的眉眼五官,口中驚訝更甚:“真不一樣,那,那君離的身體呢?我在白天也沒見過你的身體啊,你怎麼會有這麼真實的身體”
她說著說著,還伸手掐了一把九尾的臉蛋:“疼不疼,你有疼的感覺嗎?”
“有!”九尾麵無表情地說:“很疼,你彆再掐了。”
他頓了頓,耐心和這個女人解釋:“我是九尾一族,隻要有魂源意識,就可以凝聚身體。”
狂歌一臉恍悟:“原來這樣啊,那你既然可以脫離君離另起爐灶,乾嘛不一腳把他蹬開。”
“我被封印了。”九尾說:“我的意識被封印在了他的魂源裡,蹬不開他。”
要是能蹬開,他還用等到現在。
這女人,真是無知的可怕。
狂歌又摸了摸他的頭:“真可憐。”
她說:“黑暗太可怕了,以後我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