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幾句話後,季海生又起身離開,去了餐廳隔壁的書房裡等候那兩人一狗。
自家女兒不受君離精神力的影響就不說了,連那條狗也不受君離的精神力影響。
這可真是一件稀奇無比的事情。
狗是自家女兒強行抱回去的。
是不是,女兒有可以辨識哪些人會不受精神力影響的能力?
這個念頭,讓季海生連椅子都坐不住,整個人都是一種興奮無比的狀態。
要是自家女兒真有這能力,以後讓女人甄彆這麼一隊人出來,這以後就是季家的天下……
羊排接連上了三次,直把這一桌子的肉食都乾完,君離這才滿足放下筷子。
嫌棄無比地瞟了眼低頭還在啃骨頭的狗子,他對狂歌說:“養條狗做什麼,除了吃就是吃的,有什麼用。”
狂歌斜睨他:“你和它有區彆?”
不等君離回應,她立刻又說:“也是有點區彆的,你是男人,畢竟和旺仔不一樣。”
“旺仔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向著我,與我統一一線,你隨時都能背叛我!”
她歎了口氣,總結:“人和狗的差距還真是大啊。”
君離翻了個小白眼。
這女人竟然說他連狗都不如,嗬!
“你今天擺弄的機甲,那是我的名下,不是在這條狗的名下,你天天睡的也是我的房子我的床,每天買買買的卡都是我的……”
狂歌:“我靠武力搶來的東西就是我的,你剛剛說的那些東西,因為你的打不過我,都變成我的了。”
“……”
不要臉!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