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都不想當。
去探索宇宙，所有人都不希望他回來。
他自己，其實也不希望他回來。
狂歌見他不說話，抬腳踹了踹他的腰：“你好像沒做成將軍，是不是精神力強大以後，你也發覺了，自己不是個做將軍的料。”
“嗯，我不是個做將軍的料。”
做將軍，要背負的生命很多，他背負不起。
狂歌難得見他這麼好說話。
“你的精神力，失控的時候越來越多，你是也沒打算回來吧。”
精神力失控，是因為九尾在搶奪君離的意識。
君離罕見地，沒有反駁她這個話。
他扭頭，定定望著狂歌。
望著望著，手伸出，觸摸狂歌的眉眼。
打架打累了，手上沒多少力氣，他的觸摸，更像是將手搭在了狂歌的臉上。
她的皮膚很好，吹彈可破，和那些世家女人沒有區彆。
她的五官甚至比他見過的那些世家女們更美豔。
她很漂亮。
他第一次發覺，她長得很好看，比他見過的所有女人都好看。
她的唇此刻紅豔豔的，就像是，像是小時候秋天時候樹葉都掉光了，隻剩下枝頭紅豔豔的蘋果，晨霧過後，蘋果上落了水珠子，嬌豔欲滴，令人總想踮起腳去咬一口。
事實上，那時候他也這麼做了。
“那些女人，不是我睡的。”
他盯著她的唇，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了這麼一句。
不等狂歌回應，他接著又說：“我沒有任何記憶，那，那不是我，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