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一隻快要一百斤的金毛,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這樣的重量。
君離躺在地上,半晌沒起來。
被女人按在地上摩擦也就算了,現在還要被女人的狗欺負。
他的家庭地位,什麼時候低到了如此地步?
這更堅定了他和狂歌對招的念頭。
狂歌伸手把他拉起來:“旺仔那麼重,它撲你就抱啊?你對自己太自信了。”
君離:……
他那是準備抱嗎?
他是想把狗子推開呢好不好。
上樓後,君離打算把一腔地憤憤然發泄在與狂歌打架上麵。
然而事實是他想的太多了。
他隻會更憤憤。
“總覺得你的力氣比從前更大,身形也比從前更快速。”
君離手腳無力的躺在地上,好奇問狂歌:“你進步這麼快是怎麼做到的?”
狂歌:“不知道。”
頓了頓,她說:“你身體裡那個家夥,最近是不是越來越暴躁?”
是的,君離能很清晰的感覺到那個家夥越來越狂暴,他越來越無法壓製,有時候白天都會被那家夥搶奪意識。
以前,那家夥像是伺機在暗處的獸,他完全無知無覺。
但現在不同了,現在,這隻暗處的獸像是被打了狂躁針,隨時都會爆發一樣。
君離總有種錯覺,覺得他自己遲早要失控。
這樣的感覺,尤其是最近更加強烈。
心頭思緒翻轉,君離卻並沒有回應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