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和我哥們簽訂個獸契,暫時隻能用這個方法把你從這裡搞出去,但是我們也沒自由,所以你得先按捺住,等我們恢複了自由,你也自由了。”
九尾:“怎麼覺得你是想抓我當你的勞力啊。”
狂歌:“並不是,你可以拒絕,我隻是心有仁慈順手而為,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九尾:“真的?你沒騙我?”
狂歌翻了個白眼:“九尾狐在我眼裡,什麼都不算,何況你隻有七尾,你彆把自己看的太重。”
“好,我相信你的人品,我答應你。”
九尾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有種壯士斷腕一般的悲烈。
他雖然隻有零點之後才能出來,但他也可以通過君離的意識知道外麵的一切。
這個女人雖然做事不按照常理,也很邪門,明顯是個惡人,但似乎,又有一套她自己的標準。
不過,和這女人鬥智鬥勇,也好過一個人在這黑暗中。
他真是,怕了那種無知無覺的沉睡。
狂歌:“你離開君離的意識後,君離會有什麼問題?”
九尾愣了愣:“他的精神力存在是因為我,如果我從他的意識離開,他的會失去現在擁有的精神力。”
狂歌:“他會死嗎?”
九尾:“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狂歌:“當年與他一起的遠征兵,他所在那一小隊,所有人都死了,他不可能還活著,他能活到現在,應該是因為你的緣故吧。”
“是的。”
“你離開他的意識,他如果恢複原狀,是不是會死?”
“是。”
狂歌歎了口氣,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