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仇歸時難得喊一次老大,令狂歌頓時挺直脊背,有種老大的責任降臨了的錯覺。
“老大,這事你能不能彆插手。”
狂歌想了想:“我不插手,我就是想插個嘴。”
君子動口不動手,她這次想當個君子。
但她這話落,就發覺仇歸時和仇歸心都是一臉古怪的望著她。
怎麼,她這當個君子有問題嗎?
狂歌疑惑皺眉:“怎麼?有意見?”
仇歸心小心翼翼問她:“你和我哥認識?你們,那個,不會是好基友吧,你,你是想插誰的嘴?”
狂歌:……
作為老司機,她竟然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仇歸心這問話的意思。
尼瑪,這麼高大上的車,她從未經曆過。
狂歌想了想,一臉嚴肅認真的對仇歸心說:“就不能純潔一點嗎?我隻是單純的字麵意思。”
仇歸時就是在這時候伸手,推了一把仇歸心,把人朝門檻外推去。
顯然,兄妹兩個還是有點心有靈犀的,仇歸心直接雙手齊上,把仇歸時一個熊抱在地:“哥,如果你把我趕走了,我就真的老無所依了,我會被人強女乾,屍體會在外麵暴曬,或許,我死了都不會有人知道了,哥,哥啊……”
狂歌不理會地上的兄妹,跨過兩人朝屋子裡走去。
這個房間,家具都很陳舊。
但,擺放整齊不說,屋子裡也很乾淨整潔,給人一種纖塵不染的錯覺。
就好似這房間經常有人打掃,卻從未有人住過一般。
客廳的牆壁上有很多老照片,主人公應該是仇歸時的姥姥姥爺,還有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