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厲剛走在病房門口,身後的秦母就軟軟的暈倒。
沒有暈倒在地上,她是朝狂歌身上倒去的。
狂歌把她扶抱住了。
不抱也得抱啊。
秦厲聽到響動扭頭。
到底也沒法真把昏迷的秦母就這麼扔下,正要走過去。
就見狂歌唇開唇合地,無聲說:“裝的。”
秦厲:……
他腳步頓住,臉上的緊張瞬間就成了憤怒。
手緊握了好幾次,才終於鬆開,他說:“媽,我被你從小騙到大,你總說生我不容易,養我不容易,我覺得我當你的兒子也很不容易,像個負債累累的人,一直在給你還債,我當了你的兒子,你卻不是我媽,是我的債主。媽,到此為止吧。”
話落,轉身出門。
門“嘭”地一聲響,秦母一個機靈睜眼,從狂歌的懷裡爬起來,扭頭就問狂歌:“你,你和小厲你們是怎麼回事?”
不著急追兒子,卻在追問情況,還挺理智的啊,看來是沒把兒子的發飆放在心上。
狂歌在心底默默給秦厲點了兩根蠟。
狂歌把自己簽約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現在她功成身退,自然不願意插手這對母子間的事情。
好心問一臉愁容的秦母:“伯母,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秦母卻搖了搖頭:“你走吧,我想在醫院裡躺幾天。”
煮熟的兒媳婦和孫女都飛了不說,連兒子也都飛走了,秦母現在的心情很糟糕。
以防自己真的出現高血壓啊心臟病啊這種事情,她覺得還是先住在醫院裡最好。
狂歌自己回了彆墅。
她把自己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