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兩張床都是一米二的。
狂歌躺床上,舒服的歎息:“好久沒睡這麼寬敞的床了啊。”
秦厲:……
這才僅隻是一米二的床而已。
他問:“你租的房子裡床是多大的?”
“九十厘米的吧,就那種上下鋪,我們是兩個女孩租一間。”
秦厲:……
他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剛開始進圈子那會,磕磕絆絆地也是一路潦倒落魄。
租的房子是筒子樓不說,還是四個男生租一間,夏天熱死,冬天沒有暖氣,有兩個同伴的腳凍的生瘡了。
就那樣,還能一起開心地泡麵,隻要拿到個有台詞的配角角色,立刻吆喝著請大家路邊的胡辣湯和烤串串,暢想自己演完這個角色就能大火。
……
也有辛辛苦苦當了幾天龍套,結果工資卻被拖欠,或者是被某個人品不行的小小群頭看上,要他們出賣肉體才能給錢的事情……
成名太久,當年那些室友們都已經各奔東西,從來沒有聯係。
要不是狂歌這話,秦厲幾乎忘掉了當年那些艱難日子。
那段黑暗的日子,就像是他人生裡的一個黑點。
他都,不願意想起。
他伸手,推了推躺床上已經閉眼的狂歌:“去洗個澡再睡覺。”
狂歌揉了揉眼睛:“也對,住酒店不洗澡有點劃不來。”
她起身,自去了浴室裡。
秦厲躺在床上,拿出一直震動不停的手機。
小趙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了。
還有他的經理人琪姐,也打了四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