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秦厲腦海裡紛紛亂亂思緒飄飄的時候,身體也沒猶豫,第一時間衝到床邊,將狂歌的被子掀開,厲聲叫:“你是誰?”
被子直接被掀翻在了地上。
睡意迷糊的狂歌扭頭,對上了秦厲那竟然伸在半空想要把她脖子捏住的手。
被子下麵隻穿了一個小內內,其他部位都是真空的狂歌:……
“神經病啊你。”狂歌手一扯,把地上的被子拉起重新裹在自己的身上。
然後抬頭,瞪著秦厲。
秦厲的鼻血緩緩從鼻子裡流出來。
流的太快,其中一滴直接滴在了狂歌光溜溜的頭頂。
狂歌:……
在狂歌發飆之前,秦厲終於反應過來,飛快捂著鼻子朝衛生間裡了衝去。
水龍頭的水聲嘩啦啦的響起。
秦厲用冷水使勁潑了幾把臉,這才抬頭盯著鏡子裡無比狼狽的自己。
心跳怦怦怦地,簡直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他的思路從她胸真白真大漸漸就變成了她怎麼是光頭。
對啊,她怎麼是光頭?
這才是值得他思考的大問題。
其他問題,都該拋開,嗯,應該全部拋開。
秦厲深呼吸,再深呼吸,終於令自己平靜,鼻血也不再流,這才從衛生間裡出來。
狂歌已經穿好衣服,麵無表情地坐在床邊緣,盯著秦厲。
明明自己什麼錯事都沒做,但這一刻,對上狂歌的目光,秦厲這心,不知道為什麼虛的不行,視線一點都不敢下移,生怕再觸到她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