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厲:……
“嗯。”他小聲說:“是有點事。”
“什麼事?”
“你,你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啊?”
“你是我大弟子,我就是不給彆人簽名,也一定得給你簽名啊。”狂歌從茶幾下的抽屜裡找出一支筆,“簽哪裡?”
秦厲默默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戶口本和身份證:“能不能,和我一起去民政局,想要你簽字的地方在那……”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狂歌一腳踹出了門:“有病啊你,你要不是我的大弟子,我真把你揍出屎,想和我結婚就說結婚的事情,吱吱歪歪這麼多,真浪費感情。”
狂歌很生氣。
她是真的以為這家夥要她簽名呢,還思考著自己到底是寫狂草還是寫隸書。
畢竟,她在書法上麵的造詣很高,簽一次名都體現不出來她的牛。
她還覺得自己可以把狂草和隸書一起展現出來。
畢竟,她這狂歌是兩個字。
她糾結了這麼多,敢情他就是誆騙她玩兒的。
真是,不把他屎打出來,覺得都不足以平息她的怒意。
狂歌抬腳把門踹上,上樓衝澡,然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這才裝了自己的手機在口袋裡,打算去武館走一趟。
如今武館步入正軌,有她的幾個徒弟全權負責。
各種課業也都有專門人員在教,完全不需要她每節課必在武館。
不過狂歌已經習慣沒事的時候每天都去轉一圈,說不準就能遇到個厲害點的,打一架呢。
結果一出門,就看到了坐在台階上的秦厲。
秦厲扭頭,目光幽幽望著狂歌:“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