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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疑點重重,炎曜在黑板上用粉筆寫下了幾點。
第一,凶手和在酒店放碎屍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人?
第二,屍體到底是誰?
第三,凶手的作案動機是什麼?
酒店停電了大概五分鐘,炎曜親自去供電室查看,發現電線被人剪斷了,聽大堂經理說,最近酒店重組了電路,有些供電局的維護人員出現在這裡也不奇怪,隻是今天就來了一位,那人戴著帽子和口罩,隻是出示了工作證,經理為了保險還做了登記,隻是今天趕時間安排宴席,沒有仔細比對而已。順著工作證的信息查詢,發現真正的維修人員前一天就被人割喉了,死在家中,今天來的那人顯然是個冒牌貨。
“你今天見到那人時,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特點?”
經理回憶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拳頭捶在手掌上,“那人的口音就是本地人,個子不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走路很快,話不多,最大的特點就是額頭上有一個很大的黑痣。”
炎曜安排老五按照經理所說的畫一副畫像,全城搜尋這個人。
第一位目擊者已經被帶回了巡捕房,水影看那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的,又楚楚可憐的樣子,有些不忍,她父母也陪著她一同來到這裡。
水影先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讓她定一下心神,又遞給她紙巾擦眼淚。
孟小姐顫顫巍巍地拿著紙巾,擦了一下臉,仍是驚魂未定,隻是起起伏伏的胸膛暴露了她此時的無助,“我都說了,我隻是好奇而已,畢竟那包東西憑空出現在這裡,我就打開了,誰知道是那種臟東西!”
孟小姐的母親拍著女兒的後背,憐惜地說:“嚇壞我家囡囡了,她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連踩死一隻小螞蟻都不忍心,今天也不知撞了什麼黴運,居然撞到了這個!”
“當時停電,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水影拿出本子,努力地想找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線索。
孟父說:“好像是有啊,我聽到了餐車經過的聲音,好像就停在離我們不遠處,不過一會兒就又推走了,隻是當時黑燈瞎火的,我們也沒太注意。”
孟母也附和道:“你這樣一說我倒想起了,好像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媽的聲音,她還跟我說了一聲‘借過’。”
水影頷首,看來是有人先將那包東西放在餐車下麵,等停電的時候再裡應外合,將東西拿出,放在了宴會廳的中心。
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當時符合條件的服務員也沒剩幾個了,警員又檢查了場地裡的餐車,確定了其中一輛下麵有血跡,而那輛車正歸一個五十多歲的服務員管。
還沒等巡捕去找她,王翠就慌亂地跑到巡捕房,說自己要報案,她正是放油紙包的服務員。
她嚇得不輕,披頭散發,嘴裡一直念著有人要殺她,她也不知道那油紙裡麵包的會是碎屍,要知道是這個,打死她都不敢的!剛才回到了家,王翠本來想喝一口茶,可是因為太害怕,不小心將茶杯摔碎了,那茶被家裡的寵物貓給舔了一下,沒過一會兒,那貓就口吐白沫,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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