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伯母說想見我特意給我辦的宴席啊。”
薑婉枝抬手貼在他額頭上,感受了下發現他並沒有發熱:“鶴生感覺身體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去?”
淩鶴生見她的手還沒拿開身子不敢動,異乎尋常的溫順:“我跟著你。”
“話說我糍粑還沒吃夠呢……”薑婉枝想起糍粑咽了咽口水,當即決定道:“鶴生你帶我去膳房吧!”
“好,不過離這裡有些遠。”淩鶴生鬆開摟著她的手,將要取下身上的披風搭在薑婉枝肩上,就被對方阻止了。
“我身體沒關係,鶴生已經生病了,不要再染上風寒了。”
為什麼她在擔心他的身體不舒服?可他分明沒有生病啊。
淩鶴生剛想解釋,卻聽見薑婉枝問道:“膳房離這有多遠?”
淩鶴生想了想道:“以正廳為中心的話,我的住處是在西麵,而膳房是在東麵。”
“……”
薑婉枝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又泄氣道:“早知道就聽玉玉的話讓人帶路了。”
“走吧。”淩鶴生牽著她的手往院子的門口走去。
淩鶴生走前推開門隻見高郃守在門外,見到薑婉枝後錯愣一瞬,隨後連忙行禮。
“少爺。”
淩鶴生輕嗯一聲並無多言,牽著薑婉枝的手前腳剛踏出去就被人攔住了。
“少爺您不能離開院子!”
淩鶴生皺眉:“為何?”
薑婉枝出來緩和氣氛道:“高郃晚上好啊!你不用擔心!鶴生身體已經好些了,也沒有發熱,我剛剛已經檢查過了!”
“薑小姐,少爺情況有些複雜。”高郃神情複雜的從衣袖裡拿出來一張紙條恭敬的遞給淩鶴生:“少爺您自己看過應當就知道了。”
淩鶴生雖是不想在此處耽誤時間卻還是接過紙條打開了,裡麵隻有幾個字——
聽高郃的話,不要出院子。
淩鶴生覺得荒唐,更為荒唐的是這竟然是他自己的字跡。
可他何時寫過這種話!
“……”
薑婉枝見淩鶴生臉色更差了:“鶴生你怎麼了?寫了什麼啊?”
淩鶴生煩躁的將紙條揉成一團扔了:“高郃,你本事見長啊,敢模仿我的字跡?”
“冤枉啊少爺!”高郃汗流浹背的又從衣袖裡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他:“再看看這一張吧!”
淩鶴生沒好氣又打開那一張紙條,上麵清晰得寫著——
高郃說我會揉成紙團扔掉,以防萬一再寫一遍,離開院子會出事,此事不要讓彆人知道。
“……”
淩鶴生難以置信:“……這是你提前寫好的?”
高郃一副冤枉的表情:“這不是我寫的,這是少爺您自己寫的!”
淩鶴生狐疑的盯著他,不緊不慢地將手中的紙撕掉,隨後看見高郃淡定的又把手伸進了衣袖裡,掏出來第三張紙條。
“…………”
淩鶴生這下倒吸了口冷氣,扶額道:“……這下我信了,不過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紙條?”
高郃拿出最後一張紙條,隨後誠實的甩了甩袖子,輕鬆道:“沒了。”
“少爺要看嗎?”他又遞過來。
淩鶴生遲疑了一瞬,還是接過打開了。
是一張空紙條,一個字也沒有。
淩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