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前,我有小道消息,聽說九爺近期會一直待在臨城。”
“於是,我鼓起勇氣給九爺發了郵箱,邀請他來參加乾爹的生日宴,沒想到九爺今天真來出席了。”
席慧婷有些意外,卻也格外驕傲:
“做的不錯,九爺肯定很賞識你,待會兒在他麵前好好表現,”
“好。”
白雨晗癡癡地看著傅九淵,自動腦補了不少羞羞的畫麵。
宴會很快開始。
薛家家主薛炳貴講了不少歡迎來賓的話。
緊接著,他把話筒交給一旁的妻子席惠婷。
蘇眠目光落在她身上時,水眸浮起一抹異色。
女子一襲米色晚禮服高貴典雅,脖子上戴著一條價值千萬的翡翠項鏈。
白嫩的脖子往上,是一張無可挑剔的精致臉蛋兒。
那張臉美豔中帶著些許攻擊性,是妖冶又蠱惑人心的美。
難怪,人送外號:席妖精。
“小媽,你和席惠婷接觸過嗎?她平時為人如何?”
蘇眠若有所思道。
“小眠,你該不會覺得是她害的蘇傾吧?”
方韻有些詫異,又覺得不太可能:
“席惠婷在臨城是出了名的人美心善,臨城好幾家孤兒院都是她牽頭修建的。”
蘇眠沉思幾秒,有些疑惑:
“她容顏一直如此嗎?”
方韻點點頭,這才反應過來。
席惠婷這些年好像一直沒變過。
“還真是啊,十年前的她和現在的她簡直一個樣兒。”
人群中,席惠婷說完官方的感謝話語,就把話筒遞給管家。
她目光落在蘇眠身上時,沉思幾秒,上前道:
“早就聽聞蘇小姐這些年雖然一直待在山裡,但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今日一見,果真如此,要不今晚我借個場地,你給大家表演一支舞?”
方韻皺眉,嫵媚的小臉浮起一抹怒意。
他們蘇家和薛家向來交好。
這席惠婷怎麼會給小眠挖坑?
難道。
她真是陷害蘇傾之人?
蘇振剛也罕見地板起臉。
若席惠婷真要逼迫小眠,他不介意當場和薛家鬨掰。
“噗嗤。”
白雨晗嘲諷一笑:
“乾媽,在山裡長大的人哪會兒跳舞啊?”
“估計蘇小姐以前天天都在為三餐所愁。要不我今日代替蘇小姐,給大家跳一支舞?”
話落,不少鄙夷的目光落在蘇眠身上。
雖然大家都聽聞蘇眠在玄學造詣上了得。
但在宴會這種場合,還是琴棋書畫歌舞更拿得上台麵。
蘇眠臉色微沉,並不想說話。
席惠婷淡淡一笑,正如她意:
“既然如此,就讓我乾女兒給大家……”
人群中,一抹冷漠的聲音倏然打斷她的話:
“就你這水平還妄想在大家麵前跳舞,也不怕汙染了大家的眼睛、擾了大家的興致?”
白雨晗怔怔地看著傅九淵,眼圈泛紅。
她親生母親白太太不忍心見她如此難受:
“九爺,我們雨晗也是好心。”
“好心?”
傅九淵冷哼一聲,絲毫不給她好臉色看:
“不過是一朵白蓮花,想借打壓他人來抬高自己罷了。”
一句話,陸一忍不住替他家九爺點讚。
九爺這眼睛真毒。
不過,嘴更毒。
白雨晗不覺得九爺喜歡蘇眠,也不認為兩人私底下認識。
她隻覺得蘇眠今晚是運氣好,所以九爺才會好心替她出頭。
當下,她幾步走到蘇眠麵前,冷冷道:
“我是聽說過你道術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