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譚琴輕嗤一聲:
“隻有你一個人能證明施燕在你房間,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們是共謀!”
施燕也慌了。
她確實沒有獨自一人去過輪船。
不過,‘她’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二伯母,我真沒做這些事。”
“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我們……”
傅炫急了,他看著傅九淵,懇求道:
“九淵哥,你一定要幫我們做主!是有人在陷害我們!”
傅九淵冷冷看他,漆黑狹長的一雙眼看不清情緒。
昨天晚上,蘇眠提了一嘴檢查不了海麵上的情況。
他就讓護衛隊的人封鎖了小島的出入口。
“我封鎖了出入口,既然邪道士上島,現在肯定還沒離開,我們可以一個個排查。”
蘇眠歎了一口氣,暗暗搖頭:
“沒用的,用瞬移符就可以悄無聲息地離開……”
傅炫臉色青白:“這……”
傅忠斌目光陰冷。
眾人屏息凝氣,就等著傅九淵發話。
傅九淵薄唇輕輕一扯,矜貴清冷的眸子眯起:
“輪船是誰管的?此次疏忽,和負責看管輪船的人脫不了關係。”
傅家管家上前一步,他低著頭彙報:
“少爺,聚會期間,若是有人想要上輪船,得提前向我彙報。不過,此次聚會主管輪船的人,是忠斌先生。”
傅忠斌皺眉。
這本來是他負責的。
但是他為了鍛煉不成才的兒子,就交由傅炫負責了。
他交給傅炫時,特意叮囑過,必須用護衛隊的人。
“傅炫,你是不是把護衛隊的人換下來了?”
一刹那,矛頭再次指向傅炫。
傅成坤嘴角勾起一抹淩厲又譏諷的弧度。
傅炫欲哭無淚:
“爸,九淵哥,我就是想著安排我自己的人,所以才沒用護衛隊……”
“不過,負責此事的人是李壽,他是我兄弟。你可以把他喊過來問話,這中間肯定有什麼誤會。”
他太想超過傅九淵了。
傅九淵一手創建了護衛隊,這事爺爺頗為滿意。
他也模仿著訓練了一批人員。
由於高中同學李壽是軍營出身,家世清白。
他調查過李壽,也打從心底裡認可此人,才讓他管理他自己的護衛隊。
沒想到,今天居然出事了……
傅九淵緩慢抬眸,看向陸一:
“去把李壽喊過去。”
陸一立刻起身,很快他又回來:
“九爺,李壽消失了。”
傅忠斌一臉恨鐵不成鋼,猛地一腳踹了過去:
“蠢貨!你看看你辦的好事兒!”
傅炫噗通一聲跪下:
“爸,我、我也不知道他會背叛我……”
李壽明明很忠誠的,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事情?
池春蘭有些心疼:
“事已至此,我們隻能想想彆的辦法……”
“閉嘴!”
傅忠斌麵紅耳赤,指著妻子罵:
“就是你慣壞他了,讓他變成一個十足的蠢貨!”
傅忠斌當場教訓自家孩子。
現場本來幸災樂禍的某些人,也漸漸收起笑臉。
譚琴譏笑兩聲:
“你就是把他踹死,他的命也不如爸的值錢啊。”
傅忠斌冷冷瞥了她一眼,硬生生咽下這口窩囊氣:
“九淵,你說吧,這事兒怎麼處理?”
池春蘭忍不住求情:
“九淵,小炫是你弟弟啊……”
傅九淵沉默片刻,看向一直很淡定的蘇眠:
“小眠,爺爺目前的情況如何,還有得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