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揉了揉眼，確認這三人確實是憑空出現時，嚇得把薯片都丟了：
“啊啊啊啊！鬼啊！還是三隻鬼！”
淩杉幾步走到他麵前，直接揪起他油膩膩的衣領：
“是你指使的厲鬼？”
胖子恍惚回神，心虛極了。
他害怕地搖頭：
“彆殺我，不是我指使的，我不知道什麼是厲鬼……”
蘇眠沒什麼耐心，她直接扔出一張真言符。
“說吧，周柱的老板聯係你乾嘛？”
胖子本來還想撒謊，可他很快發現自己的嘴根本不受他控製：
“我不認識什麼周……不，我認識周柱……”
“這個事要從半年前說起。”
“快點說，我們聽著。”蘇眠有些不耐煩。
胖子知道眼前的三人不好惹，急忙道：
“當時我剛從公司離職，在家裡躺平了一個多月。突然有一天，有一個人聯係我，要我做他的下線。”
“他說，這事很簡單，隻需要我在各大論壇和網站發布消息，聲稱花錢就可以找厲鬼辦事。”
“若是有人聯係我，真心想花重金求厲鬼辦事，就得先交一半定金。事成後，再付尾款。”
“對方還向我保證，無論有沒有人找我，每個月都會給我兩萬生活費。”
“若是談成一單，就額外給我兩萬。”
蘇眠去看他的電腦，果然發現了他和周柱老板的聊天記錄。
還有一個備注為‘想殺顏攀’的昵稱的男人。
“‘想殺顏攀’的人是誰？你知道嗎？”
胖子搖頭，緊張道：
“不知道。”
“付你工資的人呢？他是誰？”淩杉接著問道。
胖子又搖頭，無奈道：
“我隻有他的小號，平時他給我打電話，都是用加密的手機號。”
“不過，我之前聽他透露過，他是京都那邊的人。”
京都？
蘇眠秀眉輕蹙。
除了臨城，就屬京都的道士最頂尖。
“我們走吧。”
淩杉雙手環胸，有些不滿：
“就這麼放過他？”
胖子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
蘇眠倒是很淡定：
“他的福報用完了，以後有的是他倒黴的。”
“嘖，好吧。”
淩杉聳聳肩。
三人前腳剛離開，胖子急匆匆往臥室跑。
他腳一滑，直接摔在地上。
後腦勺著地，摔出一大片血。
蘇眠三人走到樓下。
淩杉看著蘇眠，紅唇勾起：
“蘇眠，以後你罩著我們吧。”
蘇眠挑眉，小臉微仰起，戲謔道：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答應？”
“你會的。”
淩杉直直盯著她，倒是十分有自信。
蘇眠看著她略微傲嬌的小模樣，粉唇揚起：
“行。”
有造夢師做朋友。
她怎麼都不虧。
淩杉和顏攀要回家，蘇眠準備直奔張翠家。
她剛到農民房這邊，就看到了傅九淵。
男人坐在車內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