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南去了英超利物浦,伊布轉會尤文圖斯,他們開始了異地戀。
伊布電話打得無比頻繁,平均下來一天十個,早上起床、刷牙,早餐,開車去訓練,午餐、中午睡覺前,然後一整個下午、晚上……他聰明的覺得,考驗異地戀,細節是最重要的。
但顯然,這絕不是說他被圖南爾改變了,他經常去英國也不代表太黏人,促使他做這一切的,是契約精神。
好吧,也許是有點太想她了,發瘋似的想,每天晚上都沒法睡著,沒人知道他和圖南爾的關係,她還在事業上升期,她在利物浦太艱難了,他決心要好好對這一切保密,但發生在他身上的每一件事都會成為新聞頭條。
許多緋聞根本沒有那回事。
在國家隊比賽時,他遇到《荷蘭晚報》的記者,他聊到將來希望建立家庭的事,比如他說了,如果什麼時候有孩子就太好了。
他想和圖南爾有個孩子。
他們才談了幾個月。
幾個月就像半輩子。
但那個混蛋記者做了什麼?他寫了一份征婚啟事,弄得人儘皆知。
“你這個小白癡,這算什麼?我剛離開幾個星期,你就弄出一個征婚啟事?是不是還打算變成夜店小王子?我想我們彼此都得好好考慮一下我們之間需不需要保持這段關係了。”
伊布真想把那個記者砍了,他被害得差點分手,這是迄今為止最大的一場危機,打電話過去她也不接,發消息也不回,之前他們有過一次吵架,這一次氣氛簡直太不對勁了。
這太荒唐了,他是另外一個受害者,卻被當成了一個混蛋,當《晚報》的人再次出現,他把一瓶礦泉水扔到其中一個家夥的臉上。
“如果你們也是我家那邊的人,你們可活不久了!”
他真的把這些混蛋記者嚇壞了,但他也氣壞了,圖南爾要和他分手,他必須得忍耐,直到比賽結束才飛去找她。
那個時候什麼都晚了!
他真想把這些家夥宰了。
求和的過程是一項藝術,圖南爾是個心軟的女人,他從樹上跳進衛生間,圖南那個時候正想上廁所,她驚慌失措地罵了他一頓,在他抱著她急忙折騰一番的時候又害羞地喊著,“彆……你這個壞東西……唔”
他抱著她來了一次進球,就算有些侮辱的話會跑到耳朵裡也裝作聽不見,聽起來像壞小子才能乾的事,但他想著進球快一點,隻要解釋得快,他就是安全的!
伊布在草地上踢球,突發奇想來個超遠射,砰得一聲把柵欄踢了一個大洞。
“現在你的好日子結束了,去給我修柵欄,否則今晚自己睡。”圖南扶著腰威脅。
伊布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乖乖聽未婚妻的話,從昨晚進球時將戒指套到圖南爾的手上她就成了未婚妻,他開著車去英國最常見的雜貨鋪,買了整整一塊木柵欄,由於沒辦法把它放進車裡,他背著它走了兩公裡。
回到家的時間他簡直累壞了,但未婚妻卻很滿意——她滿意就好。
半夜九點,伊布就像乖孩子一樣去浴室洗澡,然後爬上未婚妻的床睡覺。
他變了,並不是說氣質什麼的改變,他依然是那個伊布拉希莫維奇,生來就有勝利者的氣概。
但圖南爾影響了他,他從身心都發生了改變,不再是那個生起氣來隻會發瘋什麼都不顧的壞小子,他變得更“實用”,更“高效”,就像一個男人,是圖南爾把他從一個小男孩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在意大利的時候,圖南不喜歡和伊布一起出去,他的法拉利enzo太瘋狂,太野性,“如果你想讓我和你一起出去,就必須換另外一輛車。”
“好。”飆車並不能讓伊布永不滿足,圖南爾可以,他總是會在進球的時候吻遍她的全身,心想,“這是我的,世界上獨一無二,如果我不夠努力,她就會從身邊溜走。”
伊布逐漸對紋身上癮,起初他以為品味差的人才會乾那個,但最終他被誘惑了。
第一個紋身是他的名字,它是白色的,紋在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