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準備好的空白結婚證拿出來放在桌上,望著兩人說道:“請出示你們的證件吧。”
等索科夫將兩人的軍人證遞過來之後,工作人員展開看了一眼,有些驚奇地問:“索科夫中校,您的證件上怎麼是少校軍銜啊?”
索科夫聽到這個問題,衝對方淡淡一笑,隨後說道:“其實我的中校軍銜,也是剛獲得沒有多長時間。”
由於事先已經接到過上級的指示,因為工作人員並不在意這些細節。他快速地填完結婚證後,站起身將證件推到了兩人的麵前,笑著說道:“請二位在下麵的簽名處,簽上自己的名字,這份結婚證就可以正式生效了。”
幾分鐘之後,阿西婭拿著兩張結婚證,和索科夫肩並肩地從婚姻登記處走出來,整個人還沒有從震驚中驚醒過來,她喃喃地說道:“米沙,這都是真的嗎?我們兩人真的結婚了嗎?”
“沒錯,阿西婭。”索科夫使勁地點了點頭,對阿西婭說道:“我們兩人的結婚證都在你的手裡,假如你還不敢相信的,可以再看一遍。”
就在兩人有說有笑地朝停在不遠處的吉普車走去時,忽然有三名民警攔住了兩人的去路。索科夫的目光快速地從他們的領章上掃過,發現是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尉、一名上了年紀的警長和一名滿臉稚氣的小民警。他停住腳步,冷冷地問道:“民警同誌,有什麼事情嗎?”
這三名民警成扇形圍在了索科夫,帶隊的中尉用很不友好的語氣說道:“中校同誌,請交出你的配槍。”
索科夫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
“我們是在執行任務,希望您配合一下。”民警中尉拔出了手槍,指著索科夫說:“假如您不配合的話,一切後果由您自負。”
假如警察沒有拔槍的話,索科夫沒準還會配合他們把問題搞清楚,如今看到對方的槍口指向自己,索科夫立即怒火中燒。他左腳向前一步,猛地用右手隔開了對方握槍手,左手摁住對方的肘部用力向下一壓,與此同時,右手變格為推。民警中尉沒想到索科夫居然會對自己使出了擒拿手,頓時被壓得單膝跪地,手裡的槍也被索科夫繳到了手裡。
看到索科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掉了拿槍的民警中尉。另外兩名民警不禁大驚失色,他們試圖拔槍來製止索科夫,但沒等小警員把槍拔出來,阿西婭用手裡的醫藥箱,不停地砸向他的額頭,砸得他踉踉蹌蹌地連退了幾步。
上了年紀的警長,雖說拔槍速度挺快的。但是他快,索科夫的速度更快,沒等他把槍舉起來,索科夫手裡的手槍已經指向了他的額頭。
而坐在車裡的司機,看到索科夫遇襲,也連忙提著衝鋒槍,跳下車衝了過來。等他趕到時,索科夫已經製服了三名民警。“你們是什麼人?”索科夫冷冷地問道。
單膝跪地的民警中尉回答說:“我們是第17分局的。”
“你們是第17分局的民警,為什麼不去巡邏?”索科夫問道:“卻想繳我的械?”
民警中尉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衝著索科夫說道:“對不起,中校同誌,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請您和這個女戰士跟我們走一趟吧。”
索科夫將手槍丟還給民警中尉,對端著衝鋒槍的司機說:“司機同誌,我們要到第51分局接受調查,你先回去吧。”
“旅長同誌,”司機聽索科夫這麼說,有些緊張地問:“您跟著他們去警局,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放心吧,不會有危險的。”索科夫說著,在司機的肩膀上重重地推了一把,催促道:“快點去吧,彆讓政委同誌等急了。”說著,還趁三名民警不注意的工夫,朝司機快速地使了個眼色。
等司機開著車離開後,索科夫對民警中尉說:“分局在什麼地方,快點帶我們過去。”
三名民警帶著索科夫和阿西婭來到了警局,把兩人帶到了一間拘留室門口,點頭哈腰地說:“中校同誌,先委屈你們兩位在這裡等一下,我馬上就去向局長同誌彙報。”
索科夫和阿西婭坐在三麵都是牆,隻有一扇鐵柵欄門的拘留室裡,靜靜地等著局長的到來。也許是索科夫剛剛的下馬威,震懾到了民警中尉,雖說他把兩人關進了拘留室,但房門隻是虛掩著,根本沒有上鎖。如果索科夫和阿西婭願意,就算不和他們打招呼,也能自由地離去。
“米沙,”雖說民警沒有為難自己,但阿西婭待在這間拘留室裡,心裡卻覺得一陣陣發毛:“你說說,他們為什麼要把我們抓到這裡來?”
“可能是誤會吧。”索科夫也不知道民警這麼做的目地是什麼,但他為了不讓阿西婭擔心,便安慰她說:“等搞清楚誤會後,就會把我們放出去的。”
兩人等了好一陣,沒看到民警中尉或者分局局長過來,卻等來了那位被阿西婭砸得鼻青臉腫的小民警。他來到兩人的麵前,麵無表情地說:“請把你們的證件交給我。”
索科夫想看看他們的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便將兩人的軍人證交給了小民警。小民警接過了證件後,隻是乾巴巴地說了一句:“在這裡等著。”隨後,他拿著兩人的軍人證離開了。
看著小民警離開,阿西婭的心裡越發變得不踏實,她有些緊張地問:“米沙,你說他們拿我們的軍人證做什麼?”
索科夫此刻的心中充滿了疑問,這些民警為什麼要抓自己和阿西婭呢,難道其中真的有什麼誤會嗎?對於阿西婭的問題,他隨口答道:“可能是為了核實我們的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