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聽到是副營長給自己打電話,以為殲擊營已經把敵人從廠區趕了出去,不由情緒激動地問:“副營長同誌,你們把敵人從工廠區趕出去了嗎?”
副營長沒想到彼得一開口,居然會問這個問題,在遲疑了片刻之後,回答說:“沒有,廠長同誌,我們還沒有把敵人趕出去。”
得知敵人還沒被趕出廠區,彼得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語氣嚴厲地質問道:“既然還沒有把敵人趕出廠區,那你打電話來做什麼?”
“廠長同誌,”副營長著急地說:“敵人占領了圍牆邊的陣地,而且還有三輛坦克配合,我們連續發起了兩次衝鋒,都以失敗而告終。目前,全營傷亡人數超過了一半。”
“副營長同誌,”彼得沒等對方說完,就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後麵的話:“你給我打電話,到底想說什麼?”
“請您製止鮑爾沙克少校,”副營長為了不讓殲擊營全軍覆滅,便硬著頭皮說道:“按照他的這種打法,最多再來兩次進攻,殲擊營就會不複存在了。請您立即給他打電話,製止他的這種錯誤打法……”
沒想到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彼得打斷了:“我說副營長同誌,我給你們的命令,是把敵人從廠區趕出去。我不想聽你們的傷亡數字,我隻要工廠區內沒有一個德國人,明白嗎?”說完這番話之後,他可能還覺得意猶未儘,又特意強調說,“假如你貪生怕死的膽小鬼,我可以讓彆的同誌去接替你的職務……”
彼得後麵還說了些什麼,副營長根本沒有聽清楚,他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我不是膽小鬼,我不是膽小鬼!他扔下了手裡的話筒,從站在旁邊的戰士手裡奪過了一支步槍,躍出了交通壕,獨自一人朝著遠處的德軍陣地衝過去。
副營長的這種舉動,立即驚動了那些在交通壕裡待命的指戰員,他們看著自己的副營長,端著一支上了刺刀的步槍,發瘋似的朝著敵人的陣地衝去,不禁麵麵相覷。
而鮑爾沙克也看到了副營長的這種反常舉動,他在楞了片刻後,扯著嗓子大聲地喊:“喂,副營長,你要上哪兒去?這個瘋子,你要上哪兒去?”然而副營長似乎什麼都沒聽見,還是端著步槍義無反顧地朝前衝著。
德軍陣地上的官兵,看到對麵有一名軍人端著步槍衝過來,也驚呆了。他們小聲地議論著:“這人是怎麼回事,發瘋了嗎?一個人就敢朝我們發起衝鋒?”
德軍指揮官看到衝過來的軍人,並沒有下達開火的命令,在他的心目中,對方隻有一個人,就算讓他衝到陣地上,也無法構成什麼威脅,相反還可以抓一名俘虜。於是他衝著左右的部下喊道:“誰也不準開槍,抓活的!”
德軍指揮官的命令,很快就在步兵中傳開了,於是誰也沒開槍,隻是靜靜地看著越來越近的那名蘇聯軍人。但德軍指揮官忘記了,堅守在陣地上的,除了他所指揮的步兵,還有三輛坦克。
一名德軍坦克車長見有對麵的蘇軍軍人衝過來,而自己這邊的陣地上一片寂靜,誰也沒有開槍射擊,仿佛誰也沒看見衝過來的敵人似的,就有點不樂意了,心想你們不打,那就由我來消滅他,於是他向自己的炮手下達了開火的命令。
第一發炮彈落在副營長身後七八米的地方爆炸,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傷害。見第一發炮彈打偏,炮手又立即裝填了第二發炮彈,稍作瞄準後就開了炮。這發炮彈落在副營長前方五六迷得地方爆炸,橫飛的彈片,炸爛了他的胸部,他身子猛地一頓,隨後在原地轉了半個圈,就軟軟地倒在被硝煙熏黑的土地上。
看到自己的副營長倒在了敵人的炮口下,鮑爾沙克頓時紅了眼,他扭頭衝著身後喊道:“二連的同誌們,準備進攻,一定要為副營長報仇!”
德軍陣地上的官兵,看到對麵有一名軍人端著步槍衝過來,也驚呆了。他們小聲地議論著:“這人是怎麼回事,發瘋了嗎?一個人就敢朝我們發起衝鋒?”
德軍指揮官看到衝過來的軍人,並沒有下達開火的命令,在他的心目中,對方隻有一個人,就算讓他衝到陣地上,也無法構成什麼威脅,相反還可以抓一名俘虜。於是他衝著左右的部下喊道:“誰也不準開槍,抓活的!”
德軍指揮官的命令,很快就在步兵中傳開了,於是誰也沒開槍,隻是靜靜地看著越來越近的那名蘇聯軍人。但德軍指揮官忘記了,堅守在陣地上的,除了他所指揮的步兵,還有三輛坦克。
一名德軍坦克車長見有對麵的蘇軍軍人衝過來,而自己這邊的陣地上一片寂靜,誰也沒有開槍射擊,仿佛誰也沒看見衝過來的敵人似的,就有點不樂意了,心想你們不打,那就由我來消滅他,於是他向自己的炮手下達了開火的命令。
第一發炮彈落在副營長身後七八米的地方爆炸,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傷害。見第一發炮彈打偏,炮手又立即裝填了第二發炮彈,稍作瞄準後就開了炮。這發炮彈落在副營長前方五六迷得地方爆炸,橫飛的彈片,炸爛了他的胸部,他身子猛地一頓,隨後在原地轉了半個圈,就軟軟地倒在被硝煙熏黑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