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科夫大尉?”克雷日烏夫望著索科夫,一臉震驚地說:“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元帥到了學院後,會把院長從辦公室裡攆出來,卻單獨見一個小小的大尉。瓦季姆,你是不是偷偷喝酒了,所以在這裡胡言亂語?”
“沒有,少校同誌。”見克雷日烏夫不信任自己,瓦季姆有些急了,他連忙解釋說:“是我親眼看到的。”
“這怎麼可能呢?”克雷日烏夫皺著眉頭開始思索:“這個索科夫大尉到底有什麼來頭,連朱可夫元帥到了學院後,都要把他叫到院長辦公室單獨見麵。”
“我覺得瓦季姆說的是真的。”密列西耶夫說道:“難道你們忘記了,剛下課時,來了一名教員,把坐在輪椅上的索科夫大尉推走了嗎?沒準他就是奉命帶索科夫大尉去見元帥的。”
經密列西耶夫這麼一提醒,大家立即想起,的確有這麼回事。當時克雷日烏夫還幸災樂禍地想,沒準是索科夫犯了什麼錯,被教員叫去挨訓的。但是沒想到,他居然是偷偷去見了朱可夫元帥。
克雷日烏夫心裡開始想,自己將來想要有更好的發展,就需要一些人脈資源,自己在培訓班裡待了兩個月,周圍打交道的都是和自己級彆差不多的指揮員,再就是培訓班的幾位教員,對他的前程起不到太大的幫助。
而索科夫大尉顯然就擁有這樣的資源,隻要合理的開發利用可以鋪成一條通往更高級彆的大道,為了達成這一目標,看來自己該和索科夫套套近乎,緩和彼此之間緊張的關係。
就在克雷日烏夫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起身準備過去向索科夫示好時,卻看到一名教員從外麵走了進來。教員進門後,隻略微停頓了片刻,表朝著索科夫的位置走了過去。
克雷日烏夫一眼就認出,來的正是在巷戰理論課上對索科夫極為不滿的那名教員。他心裡暗自嘀咕,教員來做什麼?難道是因為索科夫昨天在課堂上的態度,來找他興師問罪的?
但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幕,卻讓克雷日烏夫大跌眼鏡。隻見教員走到了索科夫的麵前,居然點頭哈腰地和他打招呼,與其說是教員與學員之間的對話,不如說更像下級向上級指揮員彙報工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克雷日烏夫在心裡琢磨起來:“看樣子索科夫的確有了不起的背景,否則這位昨天還對他橫眉冷對的教員,此刻卻在卑躬屈膝地討好對方。這說明索科夫的來頭極大,大得連教員都不敢得罪他。”這麼一想,就更加堅定了克雷日烏夫想和索科夫搞好關係的念頭。
而站在克雷日烏夫身旁的密列西耶夫,也在思索一個問題:這位教員昨天還毫不掩飾地表露出自己對索科夫的厭惡,但一夜之間,他對索科夫的態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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