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名女狙擊手。”拉普科笑著說:“瓦西裡同誌,我不能對你說太多,等你見到真人,你就知道你的新搭檔是誰了。”
拉普科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後,畢恭畢敬地說:“報告將軍,瓦西裡同誌就在我的辦公室裡。您看是現在送他過去,還等明天?……明白,明白!我立即把他送過去。”
放下電話後,拉普科歉意地說道:“瓦西裡同誌,我知道你坐了一天一夜的車,人都非常疲勞了,應該好好地休息休息。可是不行啊,同誌,如今上麵急著把你和另外一名狙擊手派往前線,所以隻能委屈你了。”
“我明白,少校同誌。”瓦西裡通情達理地說:“既然時間緊迫,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兩人走出建築物之後,瓦西裡朝左右張望,看接下來要乘什麼車去總參謀部。
沒等他琢磨明白,就聽到拉普科在叫他:“瓦西裡同誌,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快點過來,我們快沒時間了。”
瓦西裡看見拉普科站在一扇木門旁邊,連忙快步地跑過去。好奇地問:“少校同誌,您不是說我們要乘車去總參謀部嗎?到這裡來做什麼?”
“不要說話,跟我來就是了。”說著,拉開了厚重的木門走了進去。
瓦西裡跟在拉普科的身後,進入了木門之後,發現這裡是一條長長的甬道,甬道的頂部每隔七八米,就有一盞白熾燈,使甬道看起來不至於過於昏暗。
見到這種情況,瓦西裡立即想起以前聽到的一個傳說,說在莫斯科的地下,有很多秘密通道,都是可以直接通往克裡姆林宮的。當初以為隻是一個傳說,但如今看來,沒準是真的。
兩人來到甬道的儘頭,被兩扇緊閉的木門擋住了去路。不過拉普科似乎對這裡很熟悉,他伸手在牆上某個不起眼的位置摁了兩下,聽力敏銳的瓦西裡,立即聽到了門裡隱約傳來的鈴聲,看樣子,拉普科剛剛是在摁門鈴。
很快,一扇木門上打開了一個小窗口,一名戴著藍頂大簷帽的軍官從裡麵探出頭,他沒有說話,隻是朝外麵望了望。
而拉普科立即掏出證件遞了過去,並陪著笑臉說:“我是奉命送這位同誌去總參謀部,這是我們的證件。”
軍官接過證件後,什麼都沒有說,隻是將小窗口嘭的一下關上了。
瓦西裡雖然對這裡充滿了好奇,但他懂得保密條約,不該問的事情不問。兩人都不說話,空蕩蕩的甬道裡,隻能聽到兩人呼吸的聲音。
好在沒等多久,門的位置再次傳來了響動,原本緊閉的兩扇大門打開了一扇,剛剛的那名軍官從裡麵走了出來。他來到了拉普科的麵前,將證件遞還給對方,然後讓到一旁,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兩人可以進去了。
瓦西裡走進了木門,見到門的右側有個崗亭,裡麵還坐著兩名戴大簷帽的軍官,正用警惕的目光看著自己。又往前走一段距離,就是向下的台階,瓦西裡什麼都沒說,跟在拉普科的身後,就拾級而下。
台階走完,又是一條長長的甬道。瓦西裡心裡開始嘀咕,在這條甬道的儘頭,會不會還有一道緊閉的大門?
不過這次甬道的儘頭,並沒有什麼木門,而是另外一道向下的台階。這次走完所有的台階後,瓦西裡發現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一個地鐵站的站台上。
這個明顯看起來沒有完工的地鐵站,有不少全副武裝的戰士在巡邏。見到兩人出現在站台上,其中一名軍官還走過來檢查兩人證件。
取回證件沒多久,就有一個隻拖著一節車廂的車頭開了進來,並在站台停下。
“瓦西裡同誌,”拉普科在瓦西裡的身後推了他一把:“彆愣著了,上車吧!”
地鐵行駛了幾分鐘後,便停了下來。拉普科站起身,對瓦西裡說:“瓦西裡同誌,我們到了,下車吧!”
從地鐵車廂裡走出來,瓦西裡看到站台上,站著一名將軍,他的附近有七八名戰士,隱約擺出了警戒的陣型。
拉普科見到那位將軍,連忙上前抬手敬禮:“您好,伊萬諾夫將軍,我已經奉命把瓦西裡同誌到來了。”
“謝謝你,拉普科少校。”伊萬諾夫將軍向拉普科伸出手:“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以回去繼續工作了。”
拉普科響亮地答應一聲,再次抬手敬了一個禮,轉身走回了車廂。
“瓦西裡同誌,我來自我介紹一下。”伊萬諾夫等拉普科離開後,笑著對瓦西裡說:“我是副總參謀長伊萬諾夫,是奉了總參謀長安東諾夫同誌的命令,到這裡來接你的。”
聽說來接自己的人,居然是副總參謀長,瓦西裡不免感到有些慌亂:“將軍同誌,怎麼敢勞駕您來接我呢?”
“走吧,瓦西裡同誌。”伊萬諾夫用友好的語氣對瓦西裡說:“總參謀長應該都等急了。”
就這樣,剛下車的瓦西裡,又跟著伊萬諾夫上了台階,穿過長長的甬道,從地底來到了位於伏龍芝大
街總參謀部。瓦西裡心裡很清楚,自己雖然狙殺了超過400名德軍官兵,以及德國狙擊之王科寧斯,但依舊有戰績比自己好的狙擊手。
他望著拉普科試探地問:“少校同誌,另外一名狙擊手是誰呢?伊萬西德·薩連科,還是尼古拉·雅克裡維奇·伊林?”
“不是他們,”拉普科搖著頭說:“這次和你見麵是一名女狙擊手。”
“女狙擊手?!”瓦西裡吃驚地反問道:“尼古拉·雅克裡維奇·伊林不就是女狙擊手嗎?”
“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名女狙擊手。”拉普科笑著說:“瓦西裡同誌,我不能對你說太多,等你見到真人,你就知道你的新搭檔是誰了。”
拉普科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後,畢恭畢敬地說:“報告將軍,瓦西裡同誌就在我的辦公室裡。您看是現在送他過去,還等明天?……明白,明白!我立即把他送過去。”
放下電話後,拉普科歉意地說道:“瓦西裡同誌,我知道你坐了一天一夜的車,人都非常疲勞了,應該好好地休息休息。可是不行啊,同誌,如今上麵急著把你和另外一名狙擊手派往前線,所以隻能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