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晉升軍銜方麵,最高統帥部肯定是特殊的考慮。”柳德尼科夫對少尉說道:“彆看他立下了那麼多的赫赫戰功,但年齡卻成為了他的短板。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將,甚至是元帥,是我國曆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在這次的遠東戰役中,如果他又立下了新的戰功,也許最高統帥部會破格晉升他為大將。至於要成為元帥,最快都是十幾二十年之後的事情了。”
少尉扭頭透過玻璃朝飛機外望去,隻見索科夫乘坐的那架飛機,正遠遠地跟在了自己這架飛機的後麵,從飛行距離來判斷,兩架飛機應該是一前一後降落在哈巴羅夫斯克的軍用機場。他收回了目光,再次向柳德尼科夫請示:“司令員同誌,索科夫將軍乘坐的飛機應該和我們同時到達哈巴羅夫斯克。等飛機降落之後,需要去和他打個招呼嗎?”
<div css=tentadv> “不用了,”柳德尼科夫擺擺手說道:“誰知道軍用機場附近有沒有隱藏小日子的密探,要是他們發現我們與索科夫說話,沒準就會引起他們的警覺,然後專門對索科夫這位假少校展開調查。”說完,他就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
得知下了飛機之後,不能與索科夫打招呼,少尉的心裡滿是失落。自己一直想見見索科夫這個偶像,沒想到當對方出現在自己麵前時,卻遭到了自己的刁難,這事讓他一想起,就忍不住想抽自己兩個大耳刮子。他心裡暗想:雖然下飛機時不能與對方打招呼,但開會那天,在會場外相遇時,卻可以找機會向對方表達自己的歉意。對,就這樣做,少尉拿定主意後,也學著柳德尼科夫的樣子開始閉目養神。
飛機飛行了五個小時之後,終於在哈巴羅夫斯克的機場降落,此刻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好在華西列夫斯基早就安排了足夠的人手和車隊,等飛機在跑道上停穩,立即就有軍官過去,向飛行員了解乘員的名單,然後安排車輛把飛機裡下來的人分彆送走。
彆看索科夫和柳德尼科夫兩人的飛機停靠的位置,相距不過三十多米遠,但他們下了飛機後,卻被不同的車隊,帶往了不同的地方進行安置。
索科夫等人被安置在哈巴羅夫斯克東麵的一個招待所裡,這個招待所是兩層樓的磚混建築物。但所有人下車之後,彆濟科夫就與招待所的負責人進行交涉,把警衛部隊都安排在一樓,索科夫等人住在二樓,他們附近的幾個房間,則安排最精乾的幾名戰士入住,以確保他們的安全。
招待所的負責人等彆濟科夫安排完人手之後,還善意地提醒他說:“少校同誌,我建議你們除了在院子裡設雙崗外,最好再安排一兩支巡邏隊,在招待所附近進行巡邏。”
彆濟科夫聽後有些詫異地問:“為什麼?”
“我聽說,前天有小日子的間諜混進哈巴羅夫斯克,試探刺殺我軍的一名將軍。”負責人向彆濟科夫解釋說:“他成功地混進了司令部,便闖進了將軍的辦公室,朝坐在辦公桌後麵的將軍連著開了五槍。”
聽到這裡,彆濟科夫的心裡一緊,趕緊問道:“這麼說,將軍同誌犧牲了?”
“中彈的人當場就犧牲了,但將軍同誌卻沒有任何危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負責人說的事情把彆濟科夫搞糊塗了:“你不是說,間諜混進了司令部,並闖進了將軍的辦公室,朝他連開了五槍,那位將軍怎麼可能沒有任何危險呢?”
“彆濟科夫少校,我想我明白這位負責人說的意思了。”索科夫正好經過,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便插嘴說道:“小日子混進了我軍的司令部,這倒是事實;他朝辦公桌後的人開槍,也是事實。不過據我的分析,被他打了五槍的人,肯定不是真正的將軍,沒準就是一個替身,專門來吸引小日子的間諜。”
負責人衝索科夫豎起了大拇指:“這位少校說的沒錯,事情的確是這樣的。在不久前,我們接到了通報,說有一批小日子的間諜,喬裝改扮之後,混進了哈巴羅夫斯克,準備伺機刺殺我軍的將領。那位將軍同誌擔心自己成為間諜的攻擊目標,便找了一個人冒充自己,每天待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敵人的間諜還真上了當,把那個替身當成將軍殺害了。”
“你提醒得對,我們要加強警惕。”彆濟科夫擔心索科夫等人在這裡出事,連忙叫來一名部下,開始布置崗哨和巡邏隊的事情。既然他是史達林指派給索科夫的警衛人員,那麼索科夫和雅科夫等人在哈巴羅夫斯克地區的安全,就要由他全權負責,絲毫出不得任何紕漏。</div css=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