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已經派人把襲擊我軍傷員車隊的罪魁禍首送過來。”麥列霍夫笑嗬嗬地問道:“司令員同誌,您說如何處置他吧。”
“這還用說麼,自然是剝皮抽筋,用它來祭奠我們犧牲的傷員和醫護人員。”
聽完索科夫的解釋,麥列霍夫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司令員同誌,這未免太殘忍了吧?況且我們現在也沒有馬匹和大車。”
“既然小鬼子如此識相,主動交出了罪魁禍首,那麼就不必對其餘的俘虜采取過激的行動了。”
一個小時後,索科夫接到了麥列霍夫打來的電話:“司令員同誌,您的辦法真是太有效了。”
“小鬼子把罪魁禍首送來了?”索科夫有些意外地說:“能確認嗎?”
放下電話之後,麥列霍夫叫過一名參謀,吩咐他說:“你去把國際旅的馮上尉找來,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他。”
“沒錯,就是一名大尉。”
當索科夫放下電話時,盧金皺著眉頭說:“米沙,你用這樣的刑罰來對付關東軍的俘虜,未免太不人道了吧。”
“副司令員同誌,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索科夫表情嚴肅地說:“關東軍在張鼓峰和諾門坎俘虜我軍後,不是殘忍殺害,就是送到他們的特殊部隊去做人體實驗……”
“司令員同誌,我看還是把他槍斃了吧。”麥列霍夫苦笑著說:“就算牧民們懂得剝皮抽筋,但那隻是針對牛羊這樣的畜生,讓他們給人剝皮,恐怕他們還下不了手。”
“但要是敵人對我軍使用他們的細菌武器,我們該怎麼辦呢?”
“嗯,有這種可能。”本鄉義夫說完之後,反問道:“鈴木君,俄國人為什麼會對你手下的軍官使用這種酷刑呢?”
“小鬼子也是畜生,是兩條腿的畜生。”索科夫提高嗓門說道:“假如牧民不肯,就多給他點錢或者其它有用的物資。一個不敢下手,就換一個,我不幸找不到可以把鬼子剝皮抽筋的人。”
“好吧,司令官閣下。”鈴木啟久無奈地說:“我立即安排人手,把那名大尉送給俄國人,以平息他們的怒氣。”
鈴木啟久也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看到自己手下的兩名少佐成了半截人,立即認出他們所遭受的是戰國時期的“德川酷刑”,連忙打電話向軍司令官本鄉義夫報告。
馮上尉接到通知後,立即就趕到軍指揮部,抬手向麥列霍夫敬禮後,禮貌地問:“將軍同誌,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車裂,就是古時候把人的頭和四肢分彆綁在五輛車上,套上馬匹,分彆向不同的方向拉,這樣把人的身體硬撕裂為五塊,所以名為車裂。”
“那送過來的這個罪魁禍首,您打算如何處置呢?”
“你派人到附近去尋找牧民。”索科夫給麥列霍夫支招:“他們常年宰牛殺羊,說到剝皮抽筋的技術比誰都強。既然你的人都不會,就讓這些牧民來做這件事吧。”
“怎麼調整?”
“好吧,司令員同誌。”麥列霍夫發現索科夫固執己見,根本不想更改已經下達的命令,隻能苦笑著說:“我立即安排人手去找牧民,讓他們來給這個小鬼子剝皮抽筋。”
接到鈴木啟久打來的電話後,本鄉義夫被驚得目瞪口呆。過了許久,他才喃喃地問:“鈴木君,你真的確認,俄國人對你的部下所使用的酷刑,就是我國戰國時期的德川酷刑?”
索科夫說的這種刑法,其實就是出自島國,有個特彆的名字,叫做“德川酷刑”,他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沒錯,司令官閣下。”鈴木啟久畢恭畢敬地說:“我曾經看過古書記載的戰國刑罰,我的部下的確遭受的就是德川酷刑。”
“奇怪。”本鄉義夫自言自語地說道:“俄國人怎麼會懂得德川酷刑呢?”
“可是司令官閣下,我們如今正在與俄國人交戰,主動交出我方的軍官,恐怕會對部隊的士氣產生不利的影響。”
“你知道什麼。”本鄉義夫說道:“假如我們不交出罪魁禍首,俄國人會采取更加瘋狂的報複行動。今天是兩名軍官遭受了德川酷刑,沒準明天會有更多被俘的軍官遭受同樣的酷刑,到那時,我軍的士氣才會變得更加低落。”
“剝皮抽筋?!”聽到索科夫的這道命令,麥列霍夫不禁又是打了一個哆嗦,他沒想到索科夫居然會下這樣的命令,他戰戰兢兢地說道:“司令員同誌,我們這裡沒有人會剝皮啊。”
“上尉同誌,”麥列霍夫客氣地問道:“你知道什麼地方可以找到牧民嗎?”
“軍長同誌,由於這裡在打仗,牧民們早就跑到幾十裡外去了。”馮上尉說道:“如果要找他們,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上尉同誌,我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不管牧民躲在什麼地方,你都要幫我找幾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