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太臭,減十分。
話不多,加十分。
肌肉太誇張,減五十分。
男孩子家家的,一點也不注意身材管理,就算隔著層盔甲,鼓鼓囊囊的肌肉擋也擋不住。
肌肉這東西有一點就好了,要那麼大塊乾嘛,一點都不美觀。
更彆說他的長相還是少年那掛的,臉和身材組合在一起,有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武神音搖搖頭,為一個男人而感到惋惜。
花燃看她神情不對,立馬壓低聲音詢問,“你該不會又看上辛煜謹了吧?”
武神音裝模作樣咳嗽一聲,“胡說八道什麼呢?”
花燃鬆口氣:“沒看上就好,你千萬彆忘記郡主說了什麼,武夫都是莽漢,沒腦子的,這種人一定不能輕易招惹。”
武神音點頭道:“郡主是我娘唉,她說的話我肯定記得的。”
花燃:“我隻不過是再提醒你一遍。”
回到皇宮,剛踏入皇後宮中,不是冤家不聚頭,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圓月公主。
圓月公主之前叫段月兒,認祖歸宗上玉牒的名字是謝端月。
她的母親早已經在民間亡故,現在由皇後撫養,和武神音著實住得很近。
就算成為公主,謝端月穿戴也十分樸素,衣衫多為素色,發髻上的首飾多為珍珠點綴,並不是寶石黃金之類富貴豔麗。
她是小家碧玉的長相,這麼一打扮起來,就很有弱柳扶風的風姿。
武神音還沒反應過來,謝端月就出言詢問,“聽說姐姐剛從宮外回來,如何?玩得開心嗎?”
她是在笑沒錯,可比笑容更顯眼得是明晃晃的惡意。
武神音不由納悶,就因為一個張收玉,至於這麼針對她嗎?
不過這位飛上枝頭的麻雀公主,還真是很有本事,自己剛從宮外回來,她就得到了消息來和“偶遇”,還真是不能小瞧了她。
武神音道:“宮中雖富麗堂皇卻也安靜,我是在宮外長大的,自由自在慣了,肯定喜歡外麵的熱鬨。”
謝端月卻道:“姐姐到底是喜歡外麵的熱鬨呢,還是喜歡外麵的某個人呢?”
武神音心中一凜,自己和張收玉的事情,謝端月果然知道了。
她不想招惹這位皇帝麵前的大紅人,皇帝本來就對外公和母親多有怨言,還是能忍就忍吧。
所以她並未說話,隻是默默低首,去看腳下的路。
她想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惜謝端月卻不依不饒。
她語氣溫柔綿軟,說出來的話卻全然不是這回事,咄咄逼人得很,“當初我流落在民間,僥幸結識收玉哥哥,他沒少和我提起姐姐你。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對姐姐格外關注。真可惜,姐姐卻好像對我有什麼誤解,一直對我不冷不熱。”
她說話依舊是慢悠悠的語調,謝端月在水鄉出生,聽說她的母親就是江南美人,靠一曲采蓮小調得到了帝王的寵幸。
“到了現在,我想與姐姐再親近也來不及了,婚期已經定下,我怕是在皇宮中呆不了幾天。等我和收玉哥哥大婚之日,姐姐你可一定要來參加啊。”
武神音笑容不減,“殿下的婚事,我當然回去參加。”
她望向謝端月發簪上的那顆大珍珠,裝作剛發現的模樣,“哎呀,這隻珍珠發髻原來到了殿下這裡。之前姑姑們送到我房中的時候,我覺得這簪子雖然還看得過去,但還是與我不太相配,就婉拒了賞賜。這次到了殿下頭上,才讓我知道為什麼不喜歡她了,原來一切早已經命中注定,殿下才是它命中注定的主人呐。”
說罷,果然看懂啊謝端月的臉色一變。
撿了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