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二妹呢,你擔心什麼。”
談話聲漸漸消失,腳步聲出現在門前,沈芫翻身下床,將自己藏在塌下。果然有人推門而入。
他舉著燈台照在榻上,“怎麼隻有一個人。”
盧荀皺著眉去門外尋沈嫻,斥責道,“還有一個人呢?她跑了你不知道嗎?這點事都辦不好。”
沈嫻慌張道,“怎麼可能,門沒打開過。”
盧荀忙轉身去屋內翻找,窗戶被風吹開,他指著窗道,“從這裡逃走了,快去追。”
沈芷仍在睡夢中。
沈芫從窗戶翻出去,院中守夜的人集中在門口,她繞在圍牆處,預備借著爬山虎的枯藤翻過去逃跑。
不遠處有一對人舉著火把跑動,怕不是在尋她,沈芫心想,前世沈嫻也是用此計讓沈芷失身給盧荀,最終不得不進這盧府為妾嗎?
沈芷從未與人傾訴過這件事,她自覺被退親已是丟了國公府的臉麵,被姐夫輕薄她甚至不敢求一公道。
隻能自咽苦果,怪不得當年她跟沈嫻走了,若是沈嫻倒打一耙,她也是死路一條。
天呐,想到沈芷的一顆真心被踐踏,沈芫怒不可遏,沈嫻和盧荀這對狗彘不若的夫婦,他們一定要付出代價。
她費力蹬牆攀上牆頭,正欲翻過去,卻見牆下沈嫻和盧荀靜靜立著,旁邊的侍從燃起火把,稟告道,“沈六娘子到了。”
沈嫻靜靜看著自己指甲染的丹蔻,漫不經心道,“就說人會從這邊跑吧,夫君不必憂心,都進了盧府,還能讓人跑哪去。”
盧荀端起茶盞與沈嫻那邊靜置的杯盞相觸發出清響,“夫人料事如神,那相公我就去做新郎了。”
他一甩衣袖,指著牆頭的沈芫,“把人拿下。”
沈芫自知中計,站在牆頭大喊,“快來人啊,救命啊,著火啦,救命啊,快來人,著火啦!”
她踹飛要上牆的家丁,在牆頭繼續狂喊。
驚得幾條街外的犬狂吠出聲,沈嫻皺眉,“再讓她喊下去,鄰裡街坊可就要出來看你的好戲了。”
盧荀也是怒喝,“那棍子把她打下來呀,一群蠢貨!”
家丁取來木棍,對著沈芫的腳痛擊,她跳著躲過幾下,卻被更多的木棍夾住扯到牆下摔個七葷八素。
沈芫嘴被塞上,人也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