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鉦一揚下巴,下屬抽劍刺下,那人胸口再無起伏。
盧府確實占地頗豐,這邊宅院這般動靜,也沒吵醒其他人,除了那條警醒的狗。
沈嫻站起身,“這裡我會料理妥當,你們趕緊走吧。”
沈芫和沈芷牽著手,一時不知道沈嫻是不是又犯病了,兩人跟在蕭鉦的後頭衝出去。
蕭鉦的下屬叫醒她們的丫鬟,讓她們一起回去。
馬車就停在門口,沈芷和沈芫跳上馬車仍是心跳如雷,直到遠離盧府,沈芷才敢開口說話,“嚇死我了,還好你沒出事,你說得對,我就不該來。”
沈芫搖搖頭,“哪裡想到這般驚險,若不是早留了書信給蕭公子,我們怕是小命休矣。”
沈芷問道,“你怎麼想到這一出的?你一直警惕著沈嫻嗎?”
這很難解釋,沈芫畢竟有預示,她知道沈嫻必然會有不軌之行,才會像蕭鉦求救。
於是她含糊道,“沈嫻看起來就很不對勁,我也是保險起見。”
馬車在國公府門口停下,蕭鉦敲敲車壁,“國公府到了。”
沈芫跳下車,被他穩穩扶住,她連忙道謝,“今日大恩大德,芫娘無以為報,日後蕭公子若有事相求,我必定肝腦塗地。”
蕭鉦道,“好。”
他翻身上馬,“國公府是我宣武將軍府的正經親戚,你們若有事,可尋我幫助。”
兩人對著蕭鉦福身。
沈芷和沈芫疲憊的回到各自房間,勞煩侍女燒好熱水讓她洗澡,渾身濕透,沈芫很怕感染風寒,真的一病不起。
她可不能倒下,她記得不久之後沈家就會有一波親屬過來奔喪,那時才是真正的忙亂。
翌日,沈茉起床就看到二姐和六妹在家,奇怪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在盧府過夜嗎?”
沈芷解釋道,“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妥當,我們連夜趕回家的。”
沈芫揉揉額頭,她打起精神道,“是我神魂不屬,總覺得要發生什麼,叫上二姐趕緊回來了。”
門外,沈菲走進來,“六妹,你真是奇了,你可知道外麵都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