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巒做了個拉鏈閉嘴的動作,徑直走向背包,發現了周揚酒衣服上多了瓶水,說:“周揚酒,水給我喝兩口唄。”
“飯卡自己刷去。”
“怎麼這麼小氣了……”陳巒咕噥一聲,單手拿起背包,順帶也把周揚酒的衣服拿了起來。
那瓶淺綠的氣泡水在手裡墊了墊,陳巒有點回味過來了,上次不還說讓彆人給他買聖培露嗎,人家上次沒買到,正主今天就自己帶了,帶了還不喝,那看來就是準備給彆人的啊。
“你不是平常都等著景聽給你送水嗎?怎麼今天自己帶了。”
“話先彆亂說,老子哪次喝她水了。”
“是是是,您哪需要占彆人便宜。”
周揚酒沒吭聲,時針過半,他投了個三分說:“不玩了。”
今天比以往多打了十多分鐘,要出現的人早就出現了。唯一原因隻是對方不想來而已。
搞什麼啊,周揚酒拍著球心想,我又在做什麼。
陳巒將外套隨手遞給周揚酒,看他皺著眉頭開口道:“說不定人家有什麼事呢,被留下來補作業也不一定。”
周揚酒突然停下來:“上次咱們揍那隔壁中的烏龜,他消停沒有?”
陳巒把這件事當牛皮吹出去,說什麼周揚酒不到一分鐘撂下對方四個人。小圈子裡傳得很快,大家也都有留意隔壁中那混蛋玩意。
“沒有吧,好像去醫院複查那鼻子去了。”
“說起來也是好笑,那慫蛋死要麵子,對外硬是不肯說是被打的。”
“不然我們下午放學去KTV吧,離隔壁中近,可以看看人。”
去玩大家都一致響應,陳巒是跟屁蟲,戳了戳周揚酒。周揚酒不去,他也就跟著打個哈哈。
下午放了學,林景聽接了個電話去理發店幫忙。
理發店是她一直都有的兼職,在回家的路上,店主是個很好的哥哥,她隻要空,什麼時候去兼職都給她算錢,不滿一小時也按一小時算,而且一個小時十五塊也不低了。
今天理發店人蠻多的,店主哥哥忙不過來了,不然也不會叫林景聽。
林景聽到的時候裡麵確實很多人,粗略一數五六個。小小的理發店裡都坐不下了,還有兩個坐洗發台上麵。成哥正在給彆人剪頭發,林景聽趕緊扔了書包,撩起袖子打了聲招呼:“成哥我來了。”
“你給客人洗頭,水溫我都調好了。”成哥招呼著一個美女躺過去,林景聽微笑著說:“姐姐真是抱歉,店裡人手少,久等了,這個水溫合適嗎?”
美女姐姐眉頭皺起,語氣不善:“就你給我洗啊,花三十塊錢不會給我洗不乾淨吧。”
“放心,我給很多客人洗過了,不是新手。”林景聽耐心地解釋,語氣溫柔地開始拉家常。
等店裡清淨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七點鐘了,成哥給最後一個人修剪完頭發終於鬆了口氣,看了眼正在做作業的林景聽,說:“留下一起吃飯吧?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實在太忙了,很多客人也在催,所以才給你打電話。”
“沒關係,我也沒什麼事,就當來放鬆一下啦,而且成哥你還付我工錢呢,怎麼叫麻煩,我巴不得多來點呢。”林景聽笑著說。
成哥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