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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維度大廈。
兩個中年老男人坐在大廈門口點了根煙。
“段處，這幫人油頭滑腦的，什麼都問不出來啊。”寧德抱怨道，“咱們還是等晚上的時候溜進去吧。”
“沒必要，這地方的安保等級太高，我們倆弄不好還要栽進去，沒必要在一根繩子上吊死。”段晨陽扔了煙頭，碾了幾腳，“走吧，換地方。”
“又去哪？”
“無限榮耀。”
……
……
當日下午，還是兩個中年男人。
段晨陽和寧德待在榮耀大廈對麵的一家咖啡廳裡。
寧德向服務員續了自己的第三杯咖啡，回到座位上的時候，他感覺售貨的小姐看他的眼神不太正常。
“段處，我們已經蹲了一天了，你到底要找什麼。”
“看到那幾個人沒有？”段晨陽往大廈的方向努了努嘴。
寧德順著段晨陽的目光看過去，發現幾個穿著普通的男人從大樓裡走出來。
“他們怎麼了？”
段晨陽說道：“沒看出來嗎？他們的形象和周圍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看到他們的一瞬間我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一個數字。”
“什麼？”
“兩百！”
“？？？”
段城陽解釋道：“他們這一身從頭到尾加起來絕對不超過兩百，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全是上流人的無限榮耀大廈裡？”
“沒準他們是程序員，也有可能是送外賣的。”寧德道。
“不可能。”
“為什麼？”
“頭發的數量。”
寧德頓了幾秒，開口道：“我懷疑你是個假處長，這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要替那些頭發還安好的程序猿正名。”
“嗬嗬……我開玩笑的，這不是看你蹲了一下午有點燜嗎？”段晨陽喝了一口咖啡說道。
寧德額頭上多了幾根黑線……
段晨陽咳嗽了幾聲，正色道：“雖然推理是我忽悠你的，但他們確實不像公司裡的人，步伐虛浮，很重的黑眼圈，精神狀態明顯不太好，這種人，不是那個乾多了，就是每天熬夜的死宅。
無限榮耀在這個時間找一群宅男來公司乾什麼？很顯然”
“測試遊戲？”寧德突然說道。
“原來如此，你是想抓兩個宅男，喬莊儀容，然後摸進去？你在這蹲了一天就是為了找兩個身高和體重都和我們相差無幾的人？”
“聰明！”段晨陽敲了敲桌子，“來活了，11點鐘方向，你抓左邊那個，我抓右邊那個，挑人少的地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