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娃娃搖了搖頭,似乎覺得多拿極快比較好,但是自己主人想拿一塊,它尋思了一下還是沒有多嘴。
詛咒娃娃打了個響指。
——技能,戲法空間!
踏冰人偶的屍體出現的古樹旁邊。
詛咒娃娃感覺這棵灰色的樹好像對他很重要,於是詛咒玩玩就這麼做了,雖然這是一件沒有任何意義的事。
男人放任了詛咒娃娃這個舉動,拿了一塊石頭便消失在茫茫雪原中,凍土中潛伏的黑色蜈蚣,跟隨著男人的腳步,如海潮一般迅速的退去。
“這裡就是紐約?感覺還真有點不一樣。”韓浩看著眼前的高樓,拿出手機拍了一張,杭城也有這種道路兩側都是高樓的地方,但和這種真正意義上的摩天大樓還是有區彆的,反天光的有色玻璃,看起來b格就高。
來到一個新的地方總是喜歡拍照,來自人類的奇怪習慣。
韓浩忍不住自己想發微博的衝動,但考慮到自己那幫粉絲的熱情,還有某個無時無刻都喜歡跟在襲擊屁股後麵錄像的非魚罐頭,他最終還是杜絕了這個念頭。
被冉冰拉進一棟西歐風格的建築,一開門就是辦公室,一個棕色短發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前書寫,手中的鋼筆描描畫畫。
韓浩隨手將門關上,屋子裡立刻靜了不少。
“韓先生對吧?預約的時間是半天,很榮幸,在今天剩下的時間裡,你將在前雖未有的寧靜中度過。”棕頭發的男人很有禮貌,畢竟韓浩他們是客人。
去了一趟英國,韓浩的英語水平沒話說,感覺考個雅思托福應該是穩過了,什麼“前所未有”這種形容詞他也是聽到很明白,甚至還想跟這個棕頭發的亨利拽上幾句諺語。
“那什麼我是不是需要一張床?”韓浩說道。
“請跟我來,這裡有專門的靜室內。”說著,男人將韓浩帶進一件屋子。
差不多十個平米,擺了一張床,牆上掛了幾幅不知道是哪個抽象派大師的畫作。
韓浩躺在床上,然後就看到自己眼前多了一塊懷表。
“放空心神,看著我的懷表,什麼都不要想。”
他必須要承認,這個亨利的生意好像確實有那麼一點魔力,看著這塊懷表的感覺就像直視了貓頭夜鷹的催眠術。
所以為什麼不直接讓貓頭夜鷹催眠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還要收錢,而且催眠術這個技能自己耿鬼貌似也會,這麼一算,這趟催眠完全就是虧本買賣。
懷表在眼前晃了一分鐘,韓浩睜著眼,亨利的胳膊有點酸。
冉冰站在兩人旁邊,目光看向亨利。
亨利乾咳了一聲,開口道:“冉冰女士,您的這位朋友似乎學過一些反催眠技巧,想在有意識的條件下催眠他有一點困難。”
話音剛過,一隻站在床頭上的催眠貘突然就動了,這一舉動把韓浩嚇的不輕,他一直以為這東西是房間裡的擺件。
上半身為黃色,下半身為褐色,波浪狀的條紋作為上下半身的分界線,雙手分為三指,雙腳分為兩趾。鼻子有些長,眼睛是一個半月型的豆子眼,頗具迷惑性。
食夢貘手上也有一塊懷表,和亨利手中的如出一轍。
精靈的催眠方式似乎和人類的不太一樣,但結果都是類似的,從過程來講,精靈的催眠方式往往粗暴一些,通過目光或是花粉一類的東西催眠,像催眠貘這種用懷表的倒也是精靈中的一股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