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個必要,再說,我未必打得過你。”
“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彆膨脹,你的幾個妹妹我乾掉過不少。”
“哦?你怎麼確定自己乾掉的是妹妹?”
“改造人而已,妹妹和姐姐有什麼區彆?”
冷笑般的勾起嘴角,女人將實現移到很遠的地方,“如果知道自己的父親的身份,恐怕要上演父子決裂的戲碼呢。”
“你想多了,早就決裂了,貝貝,該走了。”
穿山甲停下手中的動作,從很淺的土坑中拋出一顆藍色的吊墜。
——海洋之心。
數個世紀前的珍寶,卻被當成了小貓花球一般的玩物。
當視野中已經看不到歌劇院,連古樹的外形都逐漸模糊的時候,穿山甲將手中的海洋之心遞給郭文軒。
用拇指撫摸了一下吊墜的外形,就算是以男性的審美,這也是件不可多得的藝術品,男人卻是沒有絲毫的留戀,手掌合握,掌心傳來並不清晰的玻璃破碎聲。
拂去玻璃的碎屑,剩下的是一根羽毛。
純白色,像是鵝毛般柔軟。
曾經在歐洲出現過的神獸,來自海溝深處的洛奇亞,其遺落在歐洲土地的羽毛,被伊麗莎白家的工匠打造成吊墜,是夏洛克時期極為珍貴的奢飾品。
猶如都市傳說般的古樹,尋常人可能隻是當做編造的野史聽之而過。
但是暗黨。
這群人可是從夏洛克時期就俯視著人類的曆史,情報網覆蓋著全部安界的潛伏組織。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貝貝我們走了那麼多地方,這次要再找個假的,心態要崩了啊。”
穿山甲沒理他,自顧自的向前走。
“嘖不說話嗎?難道你就不激動嗎?能捕捉時間的寶可夢球,馬上就能做出了,你不知道,雪拉比已經快趕上當初的時間神了,對付起來有點棘手不過放心,正牌的時間神都能乾掉,何況是個時間神後補?”
“計劃很快就能完成了貝貝彆愁眉苦臉的,高興點。”
穿山甲一如既往的走著,臉上沒什麼表情,地上的水窪卻是在燈光中倒映出郭文軒的麵孔。
他在笑,但比哭還難看。
“回應我!拜托了!回應我!”
心中回蕩著古怪的聲響。
不知從何而來。
目光移向身側的索羅亞,同時具備了心靈感應,但索羅亞似乎對那道聲音沒有反應。
“這麼說,目標明確嗎?”
尚未見到其真身,卻能感覺到能量的龐大。
洛奇亞!
從他進入悉尼就試圖通過波導進入自己的空間,不知道是敵是友,卻一直沒有停下呼喚。
能感到明顯的憤怒,但好像沒有惡意。
回應,還是裝作沒有聽到?
越下越大的暴雨,砸在頭頂能感受到其妙的痛感,這可不是適合留在室外的天氣。
電影院的位置離歌劇院有一段,韓浩突然有點後悔,也許他不應該獨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