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八.(2 / 2)

輕央 宴時陳謝 4558 字 7個月前

梁堰和指節曲起負在身後,半響頷首道:“好。”

共謀行事便是一人一條件,事先說好才不會在最後慌亂,他的條件先斬後奏,輪到她的就沒有理由不允。

不僅要允,且要允的更多。

何況這也是他所想。

在過去就是行出宮門的路口了,兩人應當分開走,陳輕央忽然叫住他。

梁堰和駐足問了一句:“怎麼了?”

陳輕央突然說:“你會後悔嗎?”

梁堰和反問道:“你呢?”

陳輕央一怔,眨巴眨巴眼輕聲說:“不會。”

梁堰和:“我也是。”

事情落定,離著聖旨賜婚的時間還有一月。

午時宮人傳信過來,三皇子進宮麵見過聖上後折道來了澹台殿。

“來的正好,”陳輕央抬頭看去,一個麵容疏朗的錦衣男子走了進來,她問了一句:“吃不吃?”

一桌子素食,便是比清規戒律的佛門僧院還要清戒三分。

“不吃,”陳清裕正坐在她對麵,神情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菜色,指尖敲了敲桌麵,意味不明地低笑一聲:“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咽下的。”

陳輕央拿過錦帕擦嘴,勾起唇角:“總得吃點。”

“吃完了便讓下人撤桌,我有話同你說。”

陳輕央微愕,她鮮少見到陳清裕如此鄭重的模樣同她說話,也不敢耽擱連忙讓宮人撤桌,與他走到一旁的書廳議事。

書廳單獨隔開,有一麵書架,一張書案,是適合談話的地。

“三哥可是此次外出遇到了什麼事?”陳輕央眉眼一簇,絞儘腦汁的想陳清裕被派去巡防河道,莫不是路途出了變故?

“是你的事。”陳清裕清淡的聲音響起。

此話一出,陳輕央便聽懂了,她坐在書案後的靠椅上,笑道:“我在宮裡好好的,能有什麼事。”

“你與定遠王的婚事,是怎麼一回事?”陳清裕與她麵對麵坐下,冷笑道,“我亦是不知你二人竟到了要成婚的關係,若是再晚些回來,你該不是牽著個孩童來喚我舅舅了?”

“怎麼可能?”陳輕央輕笑一聲,“我與他並不相熟。”

陳清裕道:“並不相熟,那你為何寫信給他?”

他眼睛撇了一眼被壓著的一封信,名字未遮全卻能叫人看清。

陳輕央摸了摸鼻子,將那封信又收進去了一些,直到徹底遮蓋。

她竟是忘了這東西何時寫的。

陳清裕靜靜地看著她,“梁堰和一人便掌軍五年,封王拜將,他的心境遠比世人所看到的還要深。”

陳輕央沉吟片刻,方才應道:“輕央知曉,日後會保全好自己的。”

“武將大多同他關係親厚,更彆提他從軍中帶出來的那些人,我怕你日後會在他身邊行事不順,多遭製衡。”陳清裕道。

陳清裕的話她也想過,這樁婚事雖是梁堰和主動求娶,卻也是變相將他困在天子眼下,且還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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