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身飛快,一擊即敗!
餘下沒有和她麵對麵的三人驚呼道:“刀劍雙修!”
常人習武,幾乎隻是挑中一樣來學,或是長槍,劍,刀,鞭,像是這樣兩樣兵器同時練習的少之又少!
這般出其不意的招法,一般隻有以此謀生的刺客會學,多一份技能,也就多了一份活下去的保障,和任務成功的概率。
“派你們來的人許是不了解我,無妨,冤有頭債有主,我便是那個來送你們上路的人。”她笑著搖頭,手中刀劍齊出,動作之快,似有千鈞之勢。
一人敗落,另外三人均一一不敵。
三個頭顱在寒芒劍影之下,咕嚕咕嚕的滾到了一邊。
陳輕央站在原地,她沉默的看著這場血淋淋的畫麵。
等了許久,她才收了刀劍,擦去嘴角流下的血跡,牽著馬離開。
走出這個林子,已是夜半,星月追影,夜照無眠,沿途沒有落腳休息的地方,她隻能選擇趕路。
終是在快天亮的時候,看到了冥山。
冥山是一處小城,伴山而起,故而沿用了山名。
她自進城就下馬走路,膝蓋已經疼的麻木了,好不容易尋到了唯一一間客棧,她交了錢詢問店家:“近日可有一批人來冥山,男子高大俊朗,氣度不凡,且身邊……還帶著位……嬌弱美貌的女子?”
小二沉吟片刻,一邊登記,一邊說:“有是有,之前在我這住過兩天,現在好像搬去了瀾院。”
“瀾院在哪?”
小二出去給她指了個方向,“喏,就那走進去,門上寫著。”
“有勞。”
陳輕央沒著急去,而是回房換了身乾淨的衣裳,順便將雙腿摔出來的傷口上了藥。
等著午時過後,她用完膳,這才尋去了那個瀾院。
瀾院也不過是掛著一個手寫的門匾,顫顫巍巍掛在一個破門上,看的像是季敬殊的那家小藥房。
敲響門,過了好一陣才被打開,攬玉同門外的人四目相對。
眼底震驚不減。
他連忙打開門,恭敬道:“六公主!”
陳輕央應了一聲,她眼裡疲態不減,淨麵素顏,唇色也是過分的蒼白,沒有半分往日公主矜嬌姿態,她輕輕送出了兩個字:“他呢?”
六公主親自來這一遭,不言而喻找的是誰。
攬玉摸了摸鼻子,側身讓開了門。
瀾院的草藥味很足,方才應該是才燒好一壺藥,就連藥罐的熱氣也還未散去。
梁堰和同一個老者走了出來,兩人正在商議什麼,麵色都不太好看。
送走了老者,梁堰和這才看向陳輕央,男人看了好一會不言,甚至不奇怪她會出現在這。
陳輕央眨了眨眼,問了一句:“王爺為何還不回去?婚期將近,宮裡派人給王爺送了喜服,王爺卻不在。”她目光淡下來,聲音也不似方才大,“喜服應當自己試了才知曉是否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