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事,培訓的時候沒有告訴過你不準玩手機嗎?”
“你知不知道今天來的是哪些人,你在這裡玩手機被人家瞧見了,以為我們怠慢怎麼辦?”
“你這是在毀壞我們馬場的形象,還有,你明天不用來了。”
麵前這個頂著大肚子,走兩步都得呼哧帶喘的男人下了最後通牒。
“經理。”寧露抬起頭,有心想再多說兩句,這個馬場距離有些遠,但是兼職的工資特彆高,她不想失去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高薪兼職。
那邊,自從場上的兩人下來之後,又是一陣的歡呼聲。
“牛逼,這次我又賭贏了。”
他們這回又在賭上場的兩人誰能贏,幾乎一水的人都賭了白斯硯,這人上場就沒有輸過的,賭他穩贏,就隻有蔣嬌依投了旭繞。
見大家都在開心,蔣嬌依嘟了嘟嘴:“我們旭繞也很厲害的,遲早會追上白斯硯的。”
旁邊人笑道:“這都比多少次了,就你一直賭旭繞,知道你喜歡了。”
“我就喜歡怎麼了,”蔣嬌依跺了跺腳,大小姐還帶了點害羞,“明天我就找家裡人商量婚事去。”
本來就輸了,還累得不行的旭繞剛走過來就聽到這個,立馬喊道:“饒了我吧姑奶奶,我還想再浪幾年呢!”
蔣嬌依瞪他一眼,沒再多說話,他們這個圈子的也就隻有這幾年可以玩了,就她來言,剛說了想和旭繞結婚,其實最後也未必,也許是和一個不認識的人結婚,也許是和在場的某一個。
反正都是要聽家裡的,他們都無從抵抗,這群人也默契地沒再提這個,看著走來的白斯硯,旭繞喊道:“硯哥,怎麼就那麼厲害呢?”
白斯硯看了眼累得不行的旭繞,這會兒他端著水的手都在抖。
“這麼虛?”
這話一出,大家夥都笑了,旭繞的皮膚是那種古銅色,本來膚色不是這樣的,結果人喜歡特意去曬的,還把臉曬得比身上還黑了一個度,剛回來的時候大家都沒敢認。
最後給人認出來了,也笑得不行,氣得旭繞直喊下次再也不去了,養了那麼久才養回來一點。
隻是臉依舊挺黑,這下黑裡透紅了。
“哪兒,昨兒睡太晚了。”
旁邊的聲音傳來,幾人聽見一個男聲在厲聲喊著。
“就你這樣還想待在我們馬場,癡人做夢。”
“我告訴你啊,你不僅待不下去,你之前的工資也不可能得到了。”
“這馬場都歸我管,得罪了我,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混不下去知不知道。”
“喲,誰啊,橫到這兒來了,我怎麼不知道顧惟嶠的場子歸他管了。”饒旭吹了個口哨說道。
蔣嬌依踮起腳遠遠地望了一眼:“好像是這兒的經理。”
“嘁,”旭繞笑罵了兩聲,“顧惟嶠也夠不會管人的。”
“你們過來。”
男人的聲音冷冽又帶著不容置疑。
旭繞看向白斯硯:“硯哥,你要管這事?多累得慌啊。”
白斯硯不答,隻慢慢理著手裡的毛巾,旭繞也閉嘴了,雖然剛才話是那麼說,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