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笑罵著鬥起嘴來。
沒過一會兒,大家夥可都起來了。
傻柱利落的收拾的一番,連忙給何雨北做起早飯。
趁著昨天他特意留下來的肉湯,配上麵條,又特意給何雨北打了個雞蛋。
兩人正吃著飯的功夫,一牆之隔的賈家又鬨騰起來了。
張氏一大早上起來就覺得氣不順,昨天被一個小輩這樣子欺負。
早上的怨氣,就撒在了孩子身上。
不時的傳來咒罵聲,還有鍋碗瓢盆,摔摔打打的聲音。
一大家子你罵這個,我罵那個,鬨了個雞飛狗跳。
“哥,還沒吃完呢!”
“太吵了,不想吃!”
張氏越罵越上癮,明裡暗裡的不是說秦淮茹偷人了,就是說家裡這個不行,那個不行。
說句良心話,在這個吃人的時代,一個寡婦養活這麼多人,居然還有人不滿足?
這也就是秦淮茹能夠忍著,但凡換著個有脾氣的,怕是早就走了。
自己丈夫出事兒,撫恤金沒有落在手裡,每個月賺的那點兒工資票據還要被老太婆捏在手上。
不給錢不給票,天天嚷嚷著家裡沒糧。
也是夠難為這個寡婦的。
“哥,你乾嘛去!”
何雨柱在聽到隔壁摔摔打打聲音的時候,就有點忍不住,想要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一想起何雨北交代他的話,愣是沒想著上去看看情況。
可看著,何雨北要去賈家,索性也跟了上去。
“這一家子一大早上的,又開始折騰了…”
“天天就聽她家鬨,也不知道到底要鬨什麼!”
“還能鬨什麼,當然是罵秦寡婦…”
“你說,張氏有什麼可鬨的,他們家一個月就那點口糧,還要分出來一半,給張氏和棒梗買細糧,那娘兒仨天天吃的都是粗糧。”
“誰說不是,有天我就瞧見,棒梗啃著白麵饅頭,剩下的姐倆分一個窩頭…”
“要說那小兔崽子也是白眼狼,天天跟著張是罵自己媽真有意思!”
“要我說,就得有個人去收拾他們!”
“何雨北,何雨北,昨天不就把他們收拾了一頓!”
“我天,何雨北上去了!”
“走走走,快去看,又有熱鬨看了!”
張氏從一開始就不待見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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