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帳篷中隻有沐陽和心海兩個。
沐陽心想,這也太沒防備了呀。
表達誠意用得著到這種地步嗎?
真不怕我動手啊。
心海端過來兩杯水。
“抱歉啊,目前這個情況,沒辦法用茶來招待。”
沐陽開口,“珊瑚宮小姐有話直說吧。”
“不過事先聲明,我不會加入海隻島跟隨你們一起作戰。”
心海微笑著說,“是五郎表現得太過明顯了嗎?”
“從他信中的措辭就能感覺得出來,他對先生十分推崇。”
“這份熱情給先生造成困擾了,心海在這裡替他道歉。”
沐陽擺手示意,也沒到這麼嚴重的地步。
心海繼續說道,“先生誌不在此,心海不會強留。”
“此番交談權當結交一位新朋友,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沐陽越聽越彆扭。
怎麼璃月人這樣講話他就不覺得奇怪呢?
你心海這樣搞真的不會能量狂掉嗎?
這得躲起來看多少兵書才能恢複啊...
沐陽說道,“既然是朋友間的交談,那便放鬆一些,叫我沐陽吧。”
“好,那沐陽稱呼我為心海便好。”
沐陽感覺心海沒有剛才繃的這麼緊了。
她剛才那樣真的有種快要把弦崩斷的感覺。
沐陽還是可以理解她的。
不然也不會對她這樣友善。
作為魔神奧羅巴斯意誌的繼承人。
心海年紀輕輕就扛起了整個海隻島的擔子。
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
不隻是海隻島的人在看。
幕府軍的人也在看。
方才那副樣子可能就是在扮演「完美的領袖」吧。
心海挑起了話題,她的用詞也正常了很多。
“沐陽這次來稻妻,是不是來「問劍」?”
?
你這還是屬於謀略的一環嗎?
你這是讀心術的範疇了吧。
我推舉你到須彌當草神得了。
沐陽一路上沒跟任何人說過自己來稻妻乾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