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是社奉行的人。
那這裡可能是社奉行的地盤。
社奉行跟天領奉行是平級的。
所以這個店員一點都不怵。
熒讓自己鎮定下來,問道。
“你們這裡是不是叫木漏茶室?”
“是。”
熒從背包裡找出托馬的邀請函,遞了過去。
店員接過一看,態度終於正常了。
“社奉行的印章,是托馬先生嗎...看來二位的身份不簡單呢。”
“那麼...歡迎來到木漏茶室,社奉行的小小保護地。”
店員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位可以進去了...”
“道歉。”
“啊?”
派蒙雙手抱胸,對店員也沒有好臉色。
“憑借衣服就認為彆人是‘海外偷渡又流亡來此的客人’,難道不用道歉嗎?”
店員這時才反應過來。
“抱歉,剛剛是我的態度有問題,請兩位貴客原諒。”
“在你知道我們不是流亡者的時候,就應該道歉了。”
然而,熒卻沒有進去的意思。
她現在很不爽。
邀請函上就一個地址,這也要拿出來遞一下。
給了地址為什麼不提前通知手下的人?
這也是考驗的一環嗎?
考驗考驗考驗還在考驗!
明明是托馬欠我一個承諾。
為什麼搞得我這麼憋屈?
退一步越想越氣。
熒妹轉身離開,撂下一句。
“讓托馬自己來找我,過時不候。”
“記住,是社奉行欠我一個承諾,不是我在求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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