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好了,大家都均衡了。
既然是能坐進聞總懷裡的人,桌子上立刻便有人給餘芷倒了酒,喧嘩一陣後好幾杯酒就湊到餘芷麵前。
餘芷早已經從聞博延懷裡蹭到了他腿邊,和他一起擠著坐在椅子裡。
“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怎麼能不會喝酒呢,聞總帶出來的人可不要給聞總丟臉喲。”一個妝容明亮的女人笑嘻嘻地將一杯酒越過其它人奉上的酒杯直抵到餘芷麵前。
餘芷臉上的尷尬,心裡隱隱的壓抑再返回到臉上的時候,還是一副溫柔的麵孔。
酒一個勁遞給她,她一個勁兒搖手。
來的時候她將綁起的馬尾放了,現在略帶卷度的發絲柔柔地披在肩膀上。她身上的針織長外套是柔和的淺杏色,配上清秀的麵孔很是清純,很是漂亮。
就有人問,“美女還在上學?哪個學校的?”
今天桌子上的人說白了身邊的女伴就沒有一個是固定的關係,自然也不會有人對這個即使是聞博延叫來的女人另眼相看。
不過都是些相互的酒肉玩伴罷了。
“不喝就是不給聞總麵子呀美女。”
“不怕聞總下次不帶你玩兒了?”
“彆讓大家掃興喲。”
餘芷臉皮發緊,“對不起,我腸胃不大好,真的不會喝酒。”餘芷越是拒絕,周圍的人卻越是起哄。
餘芷臉色不好,隻是這兒的燈光不會讓任何人的臉色能明顯看出不好。
餘芷真不想喝酒,聞博延就在她身邊,但半句話沒有。
他分明沒有到要她來照料的地步,卻專門派人回家接她過來。餘芷大概知道這是為什麼了。
餘芷坐在聞博延身邊,與男人相比,她的身體弱小的呈凹陷的畫麵。但她卻感覺自己像被孤立在海岸線上的岩石,跟海水格格不入,跟沙灘同樣格格不入。
餘芷拒絕喝酒,桌子上氣氛變得有點尷尬了,這個時候聞博延才再次理會她。
他的手指扣著她的頸脖,將她的耳朵壓到他唇齒前。桌子上響起起哄聲,這種動作看似是男人女人之間的曖昧舉動,但他卻在她耳朵邊說,“你瞧不上這些人?”
“沒有。”
“沒什麼好不承認的,其實我也看他們煩。一群人一個腦子,除了瞎揮霍,一無所好。但怎麼辦,這局我沒看清,一腳就陷進來了。”
聞博延沒醉,他明白得很,話裡藏的話是那麼機巧,巧得直戳脊梁骨。
他手指扣著餘芷,話說完在她僵硬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讓她聽話,彆弄得大家都不高興。
女人們喝的酒度數不高,要求也不高,三杯,三杯可以了吧?
難得喝一次酒的人最後乖乖捧起酒杯,在男男女女的歡呼聲,恭維男人馭人有方的聲音裡咕咚咕咚接連灌下三杯酒。
就是表麵看起來再純潔的人也會為某種力量低下頭,這個場麵是好看的,有趣的。
餘芷捧著酒杯的手指很是細瘦,手指上早淋了撒出來的酒。那幾根手指透著一種莫名的讓人想捏碎的可憐巴巴,有人看得起勁,直吞口水,但施予這種懲罰的人沒興趣,早轉頭與旁人推杯換盞了。
餘芷放下酒杯,就被一條女人胳膊拽進一張沙發要跟她聊天。因為餘芷現在看起來像朋友了,有人立刻就問跟聞博延這樣的男人是怎麼認識的?
“經人介紹,認識的。”
女人們將餘芷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打量的結果是那個男人原來喜歡純情掛的。
餘芷一雙眼睛型似桃花,眼尾順滑地下垂,滑到最後又微微翹起一點,一抬眼,一轉眸都帶著水潤潤的含情脈脈。她不管是樣貌還是皮膚都稱得上精致,而她的特色在於整個人給人一種清純得能擰出水的錯覺。
“聽說聞總結婚了,這件事真的假的?你們睡過了吧?他有沒有透露過?”
餘芷點頭。
“